60、坑深六十米 ...(2 / 2)

他不需要任何人站在他的那一邊,他的世界裏也許隻有他一個人,

或者,他已經給自己做了最好的選擇。

平息了一會自己的呼吸,她打電話給宋時安,讓他有時間過來接她回家,宋時安本來是在外麵瞎浪的,但是他聽說翩翩又把他的車子開走了就立刻炸毛,讓她在原地等著別走,保證他車的安全。

有時候她總覺得宋時安是個智障,不然他的關注點也不會永遠偏到海底去。說一句讓她注意安全的體貼話會死嗎。不過還好,這個世界上,總是有關心她的人,她明白她知道就已經足夠。

“我說你不會又跟人準姐夫鬧矛盾了吧,我說女人也真是的,別那麼矯情,男人的忍耐心也是有限度的,你這麼三兩頭的跟人家吵架,等到他厭煩了你,有你哭的咯。”

宋時安一來就看到翩翩一臉憔悴的坐在副駕駛位置上閉著眼睛在睡覺,她最近半年的情緒波動都跟一個叫陸辰光的男人有關,他都不用想,一定是她跟陸辰光又吵架了,所以在這麼著急的召喚他過來開車。

女人呢有時候就是這點不好,總是把矯情當成羞澀。

殊不知男人隻吃最新鮮的那一套,等到習慣了矯情以後,他們就要開始新的征程。

而被視作為前程的女人,隻能抱著男人都是大豬蹄子的思想尋找下一個忍受矯情的男人。

因果循環裏,誰也不知道是誰做錯了,可是一件事情的初衷變了味,就一定有人做錯了。

他希望翩翩能夠跟陸辰光好好的,即使是屈尊自己叫他一聲姐夫那也是值得,可是看到她那麼難過,他本來還想爆幾句粗口的,也生生的忍耐了下去。

“你真生氣了?別呀,你那麼大方美麗,怎麼會生我的氣對不對。”一直沒聽到翩翩懟他的聲音,一時之間他還有點不習慣,習慣了聽這個魔女奴役他,忽然一下子安靜起來,請原諒他犯賤的不習慣了。

翩翩始終看著不斷後退的風景發呆。

她必須在這件事情上做個選擇,與其以後痛苦,不如早早的斷了她的念想,她也是個有驕傲的人,可以低頭很多次,卻不能低頭一輩子。這樣的人活著太沒尊嚴了。

“弟弟,你在醫院有認識什麼人嗎,關係比較鐵的那種。”翩翩側著頭,忽然開口問他。

宋時安把車裏的空調調高一點,開了這麼久他愣是沒有感覺到一點溫暖,聽她忽然問起醫院,他差異的轉過頭上下打量她,“幹嘛問這個,你生病了嗎。”

翩翩雅搖頭。“沒有,就是想體檢一下,馬上要準備畢業了,老師說讓我們畢業體驗檢查好,說這是最後一次關心我們的身體了。”

她睜著眼睛開始瞎扯淡,神經大條的宋時安居然被她忽悠過去了,“這麼好,哪像我們那破學校不成天想辦法折磨我們就謝天謝地了。”

翩翩虛虛的笑了兩下,就沒說話了。

自從那天從陸辰光家回來,翩翩就一直沒出門過,每天窩在家裏,二月初的時候,香城果然下起了雪,沒有下很大,但是等她起床打開窗的時候,才發現外麵已經白茫茫的一片了。

氣象報總算說了一次真話,原來真的下雪了。

連日來的陰雨心情總算被這雪花治愈了許多,穿好棉拖鞋戴上手套又找來毛茸茸的帽子戴在頭上確保自己不會被凍著這下下樓。

張阿姨已經回老家過年,所以家裏的飯菜基本上被蘇晚給包辦,聽到下樓的聲音,蘇晚從廚房裏探出個頭來。

“外麵下雪了,要出去玩帽子手套都要戴好知道不。”

翩翩笑嘻嘻的對媽媽舉了舉自己胖乎乎的手,“媽媽你看,措施做的咋樣?”

蘇晚看著她全身上下都被保護的好好的,這才滿意的點點頭不過還是叮囑她要小心,畢竟女孩子跟男孩子不一樣的。

翩翩點點頭,歡快的出門去了。

外麵還在飄著小雪花,飄飄灑灑的從天空往下慢慢的墜落,一出門就有雪花落到了她的臉上,冰冰涼涼的,落到她的臉上有一種怪異的舒適感。

整個世界都是一片白色,隻是有點可惜,雪下的不夠大,她想堆雪人的。

一個人在外麵遊蕩了一會,有車子開進來。

她抬頭看了一眼,是宋遇的車子,車子在她麵前停下,車窗從裏麵打開,宋遇偏頭出來問包裹成鱈熊一樣的翩翩,“怎麼一個人在外麵,還這麼……”

翩翩蹲在地上,朝他努努嘴,看了一眼副駕駛位上的周魚,“媽媽說要戴手套戴帽子穿厚拖鞋的。”

“恩,媽媽說的沒錯,你跟嫂子先進去吧,我在外麵溜達一會就回來。”她才不要做哥哥跟周魚的電燈泡呢,她自己玩一會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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