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日番穀隊長呢?”
“咦?”小小地疑惑了一聲,鬆本亂菊從窗外收回目光,“你說隊長啊,我剛才還在想他到哪裏去休假了,怎麼了?”
市丸銀的嘴角抽[dòng]了一下。難道……
“啊!”鬆本亂菊忽然張大眼睛,擊拳道:“萬俟隊長也不見了嗎?”
眉角又狠狠地動了一下。
見市丸銀如此反應,鬆本亂菊算是明白了,她說中了。還真是同病相憐啊我們。在為彼此默哀的同時,她的腦海中似乎想到了什麼。那兩個人……難道私奔了!?
真的啊??
越想越覺得不對勁的鬆本亂菊望向市丸銀,甩也不甩手邊的文件,雙手撐在桌上興致勃勃地提議道:“我們去追吧!”
“好主意。”幾乎是她的提議一出口,市丸銀就馬上應到。說時遲那時快,兩人轉眼間就不見了。
於是,隊長和副隊長齊齊消失的兩番隊隊員們更像是無頭蒼蠅一樣,驚慌失措地到處亂竄,唯恐哪個死神不知道他們的頭失蹤了。自然這樣的結果……
“啊……今天真是太平呢。”被認定為頭號失蹤的大人物望天感歎了一句,仿佛周圍的口哨聲和勝利的歡呼聲都沒能入耳一樣。
本來就對踢球沒多大興趣的日番穀從那邊走了過來,“久等了,我們走吧。”
收回視線,少年也沒問什麼,淡淡一笑邁開腳步。
奇怪地看了看日番穀和少年的背影,黑崎夏梨跟自己的同伴道了別,小跑著跟上。
即使少年不說,日番穀也忍不住了,他停下腳步扭向後麵的人,“你要跟到什麼時候?已經幫你完成了比賽,我們接下來還有事……”
不過他的這句話並沒有說完,前方傳來了一個年邁的女聲,她這樣叫到:“冬獅郎?”
他訝異地轉回頭,那名女性更加確認道:“果然是冬獅郎啊。”
看著女性慈祥的微笑,日番穀的臉上有了絲見到親人的溫暖,“春婆婆……”
坐在河提的草地上聽著日番穀講起他跟春婆婆認識的經過,少年也沒有要發表的感想,然後他開始感歎:果然是活得太久,什麼都沒感覺了嗎?就連剛剛做那種事也……
“為什麼……”敘述完的日番穀到現在仍是不明白,他蹙起雙眉看向少年,“黯,為什麼要做那種事!”
瞥了一眼仍在旁邊的黑崎夏梨,少年淡淡地回答道:“我不過是下了場雪讓陽介了完心願送他去屍魂界而已,到底有什麼錯?”不,其實自己是理解的,他會這麼生氣的原因,但是……
“你難道不知道他對春婆婆來說就像孫子一樣的存在嗎?獨自一人這種事……!”
少年歎了口氣,伸出手摸了摸他的白發,“就是因為擔心這種事你才會滿頭白發啊,冬獅郎。如果真的覺得寂寞的話那就去領養個孩子吧,何必收一個魂魄?再說了,等春婆婆死後不是一樣可以在流魂街見到陽介嗎?”
“呃……”日番穀一下子懵了。為什麼……他剛才沒有想到這個?不過……他抓下少年的手,“不要像小狗一樣摸我,還有,我的頭發是天生的。”
“因為很可愛啊,生氣的冬獅郎。”然而這笑更像是見到寵物的表情,還有那柔而充滿寵溺的聲音,都像是在說:你是隻可愛的小狗。
青筋突起,日番穀滿臉寒氣地瞪著他:“我不是小狗!!更不可愛!黯,要我提醒你適可而止嗎?”
“……”讓少年成功靜音的不是前兩句,而是最後的四個關鍵字。扯扯唇角,少年擠出兩個字,“……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