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白扔掉了手中的長劍。緩緩的抬起手來,準備一掌打向自己的頭頂,震斷自己全身的經脈。
就在虎烈誌得意滿、滿臉笑意的關注著慕容白的動作,就等著看他自斷經脈的時候,突然他的胸口一陣疼痛。他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的胸口不知何時被插中了一枚長針。
“你……”
虎烈猙獰的看著眼前的陳憐月,便想要動手一劍劃斷她的咽喉。誰知道陳憐月隻是看著他淡淡的一笑,而後身影居然直接就化成了一陣煙霧,消失在了原地。
“什麼?人到哪裏去了?”
在虎烈傻眼的時候,陳憐月的身影又出現在了慕容白的身旁。
“沒事吧?”
慕容白擔憂的扶住了陳憐月的手臂,看著她受傷的脖子,一臉的心疼。
“沒事,一點點皮外傷罷了,有前輩在。一點疤痕都不會有的。”
朝著慕容白笑了一下,陳憐月對自己的傷口倒是毫不在意。
“我就是感到有點累,畢竟這是我第一次催動混沌珠進行短距離的傳送,確實很消耗體力和元力。”
本來在昨天陳憐月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慕容白就不太讚同,他就怕陳憐月對混沌珠的操控還不熟練,萬一出現什麼危險該怎麼辦。
不過現在也不是多說話的時候,慕容白隻是將陳憐月交給了後麵的玉嬌和紅玉照顧,右手一招,便將地上的長劍給吸回了手中。
“虎烈。你已經中了封元散,還是束手就擒吧!”
虎烈其實自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勁了,他隻感到頭部一暈,而後身上的元力便開始一點點的散掉了。相信用不了多久,自己就會暫時的變成普通人了。
“沒想到你們居然這麼的卑鄙,居然使用毒藥。不過就算是這樣,你以為我就輸了嗎?嗬嗬,大不了咱們大家同歸於盡吧!”
將心一橫,虎烈發現自己今天是不能善終了。便將渾身剩餘的元力運轉起來,想要將自己埋在地下的元陰雷引爆。
元力運轉了半天,可是卻什麼動靜都沒有出現。虎烈睜開雙眼,看著眼前一臉嘲諷笑容的慕容白等人,微微的有點傻眼了。
“這,這怎麼可能,我明明……”
“你明明在地下布置了一百多顆元陰雷是不是?我們既然能發現你在酒中下毒,難道就不能再發現你布嚇了元陰雷嗎!”
慕容博誠走上前一步,聲音有力的傳了過來。
“虎烈,你當年是一名孤兒,是我收養了你將你帶回了冥域。我養育你、教導你,還讓你坐到了白虎堂堂主的位置,可是沒想到你的野心卻這麼的大。你忘恩負義,圖謀域主的位置,迫害同門,你說說,你這麼做有什麼意義,最後你又得到了什麼!”
“我忘恩負義?我迫害同門?說這些都沒有用,還不就是成王敗寇麼,如果是我得到了勝利,那一切就都是我說了算了!”
猙獰的看著慕容博誠,虎烈的臉上全都是不甘的瘋狂。
大聲的喊了一句,虎烈趁著慕容博誠等人聽了他的話有點出神,便猛地朝著大門外跑去,他還是想要逃得一命的。
慕容白時刻都注意著虎烈的舉動,在他一有動作的時候,他便快步上前,淡紫色的元力伸展出去,直接就纏住了虎烈的雙腿。在他倒地的時候,手中的長劍已經伴隨著元力****出去,直接就刺透了虎烈的胸口,直插地上。
“你……,我……”
伴隨著滿滿的不甘,虎烈終於是永遠的閉上了雙眼。
事情終於全部結束了,玄天帶著人快速的將虎烈的屍體搬運走了,而後有人上來,動作迅速的將血跡和撞到的桌椅重又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