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小哥會說藏語後每次遇見都扯著他閑聊。進墨脫前的一天晚上我們出門散步,專揀偏僻地方,邊走邊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每隔一段便停下來接吻。
我們在一大片枯樹林裏迷了路,深夜才轉出來找到一戶人家休息,我餓的前胸貼後背,在夜幕裏跟主人家的犛牛並排坐在門口等食物。
小哥從帳篷裏鑽出來,給了我一隻剛出爐的餅子,咬著很硌牙,我一邊嚼一邊皺眉頭,說這東西吃著有股怪味,小哥抱著膝蓋憋笑憋的全身發抖,
我看看手裏的餅,又看看他,問到底怎麼回事。他忍著笑把我帶進帳篷,跟女主人打了個招呼後讓我觀摩做飯的過程。
娘的抓一把牛糞扔火裏,連手都不洗就和麵是怎麼回事?再抓一把牛糞扔火裏,依舊連手都不洗就把半熟的餅掏出來揉搓是怎麼回事?
合著手裏的餅是個糧食與牛糞的結合體,我衝女主人裝模作樣的幹笑兩聲,把小哥拉出帳篷,咬這牙罵道好你個張起靈,一使勁把他撂地上,
兩人掐著鬧著笑成一團。月光明晃晃的灑在地上,兩頭犛牛睜著大眼睛看我們胡鬧,我憤憤不平把小哥壓在下麵,扭臉衝它倆吆喝說快走快走,
惹煩了小爺拿你們做點心,他便抬頭很輕的吮我的嘴唇,低聲說這裏除了我沒人聽得懂你說話。
再後來我們回了家安安穩穩的過日子,又過了幾年,西泠印社的屋子對倆年過三十的男人來說明顯小了,我們買了一棟二層小樓,把黑金古刀放在客廳裏鎮宅。
正好三叔和文錦家的金毛生小崽子,我抱了一隻來,惡趣味的叫它小粽,每天清晨起靈帶著狗出門跑步,我準備早飯,
一開窗戶便看到他倆在院子裏奔跑嬉鬧的景象,草坪的噴灌正在澆水,他全身濕漉漉的坐在草地上喘氣,小粽狗模狗樣的在他旁邊伸舌頭,
起靈扯著它的項圈抬頭對我微笑,漆黑的眸子裏揉碎了初秋微涼的陽光。
那幅畫麵在我的腦海中保存了許多年,一直到我們的臉都爬滿皺紋,每次回想卻仿佛依舊站在原地,我向盡頭一直眺望,便見到兩個年輕人的身影,-_-!-_-!
一個麵無表情穿件藍帽衫,另一個有點呆頭呆腦,相互牽著手行在一條短暫卻溫暖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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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正劇完結,感謝各位有愛的童鞋,某君能堅持下來離不開大家的支持和鼓勵!~~麼麼麼一個個撲倒狂親~
下麵是番外時間,如果某君能收到美好的大長評,就寫美美的故事給大家看,如果不幸木有,某君就要。。往死裏虐啊往死裏虐,虐死一個算一個~(後媽屬性嚴重暴露!)
最後,還有木露過臉的妹紙麼都來冒泡!胖子語:過了這村沒這店啦!領小哥天真回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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