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的是想讓敖思雅出獄。”
“這個你們可以辦到,為什麼小小到現在還沒能回來?”
顧至上沉重地說:“我們答應了他們所有的條件,並且都兌現了。但是,敖思雅給我們下了個套。”
“她要了錢,要了新身份,讓我們買了去韓國的機票。結果她在機場玩了個金蟬脫殼,將我們所有的監控都甩了,至今查不到任何訊息。”
“而敖長勝,今天我們發現了他的屍體,在一處荒郊野外。除了現場泥土檢測,證實過小小曾在那裏之外,我們毫無任何收獲。”
“杜星塵呢?”
“他還在那裏,想通過追蹤氣味,尋到小小。”
夏躍然精神一振:“對,他有那個專利,再小的氣味,都能捕捉得到。”
顧至上不忍心讓妻子失望,卻又不得不實話實說:“一直在下雨,氣味被衝散了,現場捕捉不到任何氣息,杜星塵留在那裏,隻是不死心罷了。”
夏躍然點點頭;“我知道了,你這幾天辛苦了,早點休息。”
顧至上關切地問道:“躍然,你沒事吧?”
夏躍然搖頭:“沒事,我挺好的,你別擔心。”
說完站起來,人卻一下子軟倒了下去,顧至上撲過去扶住她,她已經陷入了昏迷。
杜星塵與顧至上聯係時,才知道夏躍然住了院,氣得罵顧至上;“你就不能瞞著她?”
“瞞得住的話,我能告訴她嗎?”顧至上心累極了,連與杜星塵爭執的力氣都沒有。
隻說:“小小的事,怕是你得多辛苦些了。”
“知道,躍然現在情況怎麼樣?”
顧至上看著病房上用了昏睡中的夏躍然,輕歎說:“隻是一時受了刺激,檢查過了,心髒還好,現在用了鎮靜劑,讓她睡了。”
杜星塵鬆了口氣;“那就好,你照顧好躍然就行,可不能再節外生枝了。再說,你除了添亂,也沒什麼用。”
“我是你丈人,請你說話注意言辭。”顧至上冷冷掛了電話。
杜星塵靜了一會,重新抖擻起精神,不管怎樣,是死是活,他必須找到顧小小。
顧小小再次醒來的時候,在一間小屋裏。
不再是她一個人,屋裏好多女人,高矮胖瘦,年紀大的年紀輕的,都有,擠成了一團。
現在是晚上,點了盞極暗的燈,屋裏因為人多,空氣一片渾濁,一股出不來的臭味彌漫在鼻端。
唯一的好是,她四肢不再被捆綁,得了自由。
衣服還是原來的,從裏濕到外,渾身難過得不行。
頭暈咚咚的,顧小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額頭,滾燙,這樣子折騰,肯定會發熱。
她拿手捂了捂肚子,肚子隱隱的痛,像以前大姨媽來之前作的那種痛。
她的心沉沉的,千萬不能出事,孩子,你得堅強些。媽媽一定會好好護著你,所以你自己要堅強,千萬不要離開媽媽。
門一開,有個高胖的男人走進來。
顧小小認出來,那個就是之前從敖長勝手上將她買下來的人。
那人手上端了個大臉盆,裏麵堆了一臉盆的饅頭,顧小小眼一下子亮了。
她都快要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