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星塵看他真的有些惱了，才笑道：“你幹嗎不打電話給躍然呢？讓躍然和顧至上提一下不就什麼事都沒了，顧至上跟我們橫，對躍然半個不字都不會說。”
夏思顧皺眉：“躍然最近情況不太好，不想為這些瑣事煩她。”
杜星塵臉色驟變：“什麼叫不太好？前二天還來我家，看起來氣色不錯。”
“女人化裝如整容，你看得出來什麼。”夏思成說：“出現排異現象了。”
杜星塵霍然站起，又頹然坐下，半晌，才慢吞吞說：“你說得對，不能麻煩她。”
振作了一下精神，提高聲音：“其他的事先不要提了，把手上這些處理掉吧。我看這些問題都可，一會我草擬個答案，你讓公關部看下，不妥當的地方再修。”
“難得的，你居然那麼謙虛。”
“麵對媒體要謹慎，何況，我這個嘴野習慣了，讓我懟人包你生不如死，讓我說場麵話，就得公關部把把關。”
倒是挺有自知之名。
杜星塵把問題答案都寫下來後，陳幕餘送去公關部，再拿回來時，的確修改了不少，主要是用詞著句，把激進的，太強勢的都改掉了。
杜星塵看了一遍後，遞給敖小小：“看一下，給你半小時的時間，能背得下來嗎？”
“我嗎？”敖小小拿手指著自己的鼻尖，詫異地問：“我也要回答記者的問題嗎？”
“不然呢？你是當事者之一，由你出麵說明情況更加令人信服。”
“哦。”敖小小接過問題紙，一條一條看起來。
十來分鍾後，她說；“我看好了。”
“這麼快？你看仔細了沒？這些答案都要背下來的，提問的時候，雖然不要求你回答得一字不拉，但總體的中心意思你必須回答出來，還有，不能加上自己的臆斷，不能添加另外的想法。”陳幕餘在一旁說。
“我明白的，你知道我在學校裏外號叫什麼嗎？”
“不知道，也沒興趣知道。”陳幕餘不耐煩：“別賣關子，我隻想知道你全部熟記於心了沒。”
“我在學校的外號叫電子記錄儀，就是說，不管什麼文章，題目，從我眼前過，我都可以記得住。我是記憶小天才！”敖小小得瑟地說。
“我不管你天才還是蠢才，現在我打亂題目向你提問，回答錯誤一條扣一百塊。”陳幕餘沒那個耐心聽她吹牛。
“一條一百塊？你可真夠黑的。”敖小小嘴上罵，臉上卻是一派輕鬆，拿手指衝陳幕餘勾一勾；“放馬過來吧。”
陳幕餘拿著問題紙，連問三條，敖小小都答得幾乎一定不漏，陳幕餘不信邪，打亂了問題繼續問，敖小小不但把與自己有關的問題回答了，就連杜星塵那邊的問題也答了個八九不離十。
陳幕餘總算是相信了，一邊把問題紙收回文件夾中，一邊感歎；“你這麼好的記憶力，怎麼大學沒考得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