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又在肚子裏編排我什麼呢？”杜星塵火眼金睛，哪裏會放過敖小小的一絲異動。
“就隻會罵我。”敖小小委屈。“還罵得那麼難聽。”
“哦，那我對你好的時候，你怎麼不記著？”
“都記著呢。”敖小小扭開臉。
杜星塵歎氣：“小小，喜歡一個人，嘴巴可以說謊，眼睛卻做不了假，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對我的感情，是感恩，還是喜杜星塵歎氣：“敖小小，你是真的蠢，還是裝傻？”
“想聽實話嗎？”敖小小試探地問。
“廢話。”杜星塵：“誰喜歡聽假話？”
“有時候，假話比真話好聽。”敖小小剛嘀咕一句，眼看得杜星塵臉色越來越差，趕緊低頭，老實回答：“兼而有之。”
杜星塵被她逗樂了：“好，你厲害。”
“不敢。”敖小小依然裝孬。
“不敢你個頭！”杜星塵瞪她：“行了，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早上說喜歡我，我考慮了一下，我覺得可以接受……”
“老大，我覺得您怕是有點誤會。”敖小小怯聲打斷他。
“什麼誤會？”
“我喜歡很多人……”敖小小試圖解釋，她是真沒敢有非分之想，是不敢，不是沒有。
“嗯，女友粉，姐姐粉，還有什麼粉？媽粉有沒有？”
“這個倒沒有，我還小，還沒做媽粉的自覺性。”
杜星塵被她氣樂了：“我呢，你是我什麼粉？”
敖小小抬抬眼皮，杜星塵似笑非笑的臉躍入眼簾，這麼近的距離，毫無瑕疵，實在是好看到耀目，脫口而出：“顏粉。”
“嗬嗬，我倒沒想到你還是條顏狗。”
說話真難聽，這麼難聽的飯圈術語，是誰教他的？敖小小撅了撅嘴，沒吭聲。
“說吧，又在肚子裏編排我什麼呢？”杜星塵火眼金睛，哪裏會放過敖小小的一絲異動。
“就隻會罵我。”敖小小委屈。“還罵得那麼難聽。”
“哦，那我對你好的時候，你怎麼不記著？”
“都記著呢。”敖小小扭開臉。
杜星塵歎氣：“小小，喜歡一個人，嘴巴可以說謊，眼睛卻做不了假，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對我的感情，是感恩，還是喜歡，還是，僅僅是下屬對上司拍馬屁？”
敖小小低著頭，手指下意識地在病床的床單上摳著。
杜星塵等了半天，等不到回答，有些失落。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麼了？”敖小小接口，她還在考慮她到底對杜星塵是什麼感覺，自己都沒整明白呢，他就明白了？
“女友粉，姐姐粉，顏粉，都是粉，唯獨什麼粉都不是的，才是心上人。”杜星塵笑笑：“好了，別糾結了，我不為難你，當作我今天什麼都沒說，什麼都沒做，不早了，你去休息吧。”
敖小小一下子抬起頭來：“可你明明說了也明明做了，沒經驗不代表就可以賴皮呀。”
不提沒經驗這個梗你就不會說話了？杜星塵磨牙低罵：“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