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嫌棄我~~”鄧景渝委屈。“塵哥,你不愛我了。”
“滾。”
嗷嗷嗷嗷!敖小小晚飯本來就吃得很飽,這猝不及防的狗糧塞進嘴裏,卡在喉嚨半晌才意識到,我去,這特麼還是兄弟情嗎?看這空氣中漂浮的酸腐味道!
收拾完屋子,敖小小向杜星塵告辭。
杜星塵踹了一腳粘在他身邊看電視的鄧景渝:“你順路把她送回去吧。”
“順什麼路?小五子住城東,我住江南……”
“你有車。”
“要不你讓她開車回去唄,我一會讓助理來接我,你那輛吉普我給你留下。”
“她不會開車。”
“不會?怎麼可能,麵試的時候不是說有駕照嗎。”鄧景渝不相信。
杜星塵嗬嗬:“是有駕照,不過是個馬路殺手。”
敖小小委屈,駕照考到手之後,就沒再摸過車,都說熟能生巧,也得有個熟的機會給她嘛。
“馬路殺手?”鄧景渝突然想起什麼;“我的車?”
杜星塵微笑點頭:“右側,還好,隻擦了點漆。”
敖小小心虛的記起右側那一大片的擦痕,不敢看鄧景渝的臉。
鄧景渝嗷了一聲就跳了起來,心急火燎的衝下了樓,不一會,便聽到他的哀嚎聲響起;“我這車,到手才三天啊!”
敖小小滿臉無辜:“他自己說的,擦了碰了也沒關係的。”
杜星塵點頭:“這話我聽到過。”
“你倆,善良一點!”又旋風似的回到樓上的鄧景渝,衝著兩人咬牙切齒。
鄧景渝罵歸罵,還是送了敖小小回家。
敖小小住的小區人流就多了,鄧景渝不敢多呆,離小區門遠遠地便放了敖小小下車,一踩油門,一溜煙地走了。
敖小小提著個小馬夾袋,袋子裏裝的是她的舊鞋,依杜星塵的意思是直接就丟掉,敖小小哪裏舍得,硬是裝進袋子裏帶了回來,雖然味兒有點重,洗洗還是雙好鞋嘛。
拖鞋留在杜家,踩著四位數的休閑鞋,敖小小覺得路都不會走了,一路上,光顧著留心地上有沒有什麼石子呀之類的東西,別磕到咯到了。
踮著腳尖走了幾步之後,敖小小實在受不了,把自己的破鞋拿出來,套在腳上,小心翼翼將那雙價值不菲的鞋收進了袋子裏,這才長舒一口氣,覺得終於走得像個人樣了。
提起手上的塑料代,她衝著鞋子扮鬼臉:你哪是鞋呀,分明是個爺!
提著鞋祖宗回到家,樓道的一片暗,敖小小跺了幾次腳,把樓上樓下的感應燈都跺亮了,自家樓梯間的感應燈依然沒亮,這才記起來,早上就沒電了,今天忙了一天都忘記了,呆會得上網充下電費。
拿出鑰匙摩挲著插進鎖孔,擰了一下,沒轉得動。再擰,鎖孔依然不動。
敖小小拔出鑰匙看了眼,確定是自家的房門鑰匙沒錯,繼續插進去,依然轉不動,這才長了個心眼,把手機的聚光燈打開,一照,全新的鎖孔。
之前她家鎖孔是黃銅的,現在則換成了鋼的。
這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