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醉的人,如今,她想醉,她不想清醒的麵對明天,麵對以後。

蘇鶴隨筆她鬧,像隻小貓一樣鬧騰隻讓他覺得喜歡,他笑著回應:

“是或不是,你都是老子的。”

蘇鶴的占有欲是可怕的,連阿峰都弄不懂蘇鶴對聞固秋到底產生了什麼感情,如果說男女之情,那麼按照蘇鶴的脾氣早就弄死明台了,但是如果說是姐弟之情,那麼蘇鶴對於姐姐的在乎也超過的太厲害了,他就像把聞固秋當做了自己的所有物,獨自擁有著,但是也給了她所有的自由,好似聞固秋並不是蘇鶴籠中的小鳥,而是被他放飛自由的小鳥,可是飛翔在屬於他的領空中,依舊逃不開他的掌心。

阿峰做錯了一件事,是他告訴了蘇鶴,男女之間會有情·欲,蘇鶴沒有感受過情·欲是什麼,但是他有過筷感,殺人的時候,刑訊的時候,打仗的時候,蘇鶴沒有過對一個女人有欲望,所以,大約有了,他也沒有意識到過,可是,現在把聞固秋壓在身下,體內的那種蠢蠢欲動讓蘇鶴■

蘇鶴坐起身的刹那,聞固秋的瞳孔猛地一縮,蘇鶴光著身子,可以看到男人身上一道道已經結了痂的傷疤,可是即使身上的傷疤也那你磨滅蘇鶴那誘人令人垂涎的身軀,他的身材消瘦,即使身上有肌肉也顯得消瘦,隻有脫下衣服之後看到他一身線條完美,覆蓋的肌肉充斥著攻擊力的時候才會覺得這個年輕的男人並不柔弱,蘇鶴的腹肌讓他秀氣的麵容脫離的陰柔的感覺,睡了一晚上的頭發有點翹,陽光從外麵照射進來,讓蘇鶴就像一個年輕的大男孩,他眼中的狠厲和暴戾都消散了。

蘇鶴撿起地上的襯衫披在身上,他沒有扣上扣子,直接套了褲子下了床,蘇鶴徑直走出門後輕掩上房門,聞固秋見蘇鶴走出了房間,她立馬坐起身子拉開被子看著同樣身體赤·裸的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痕跡,聞固秋鬆了一口氣,昨晚喝醉了,不過看起來什麼都沒發生,女人鬆了口氣之後也爬下床去找衣服,站在門外沒有離開的蘇鶴似笑非笑的看著房間裏的女人,女人背對著蘇鶴,光裸的背上一片曖昧的痕跡,蘇鶴勾起唇角轉身離開,慢條斯理的扣上扣子走到廚房去,廚房裏阿峰已經準備好了早餐了,他和於曼麗兩人把盤子端出去,看到蘇鶴出現兩人都同時停下動作,阿峰先打招呼:

“早啊,老大。”

“恩,你去煮碗粥。”

“粥?老大你要喝?”

“對。”

蘇鶴吩咐完之後又走上樓,阿峰有些納悶:“老大今天心情很好嘛。”

蘇鶴聽到阿峰的嘀咕,他站在樓梯上俯視著阿峰,阿峰縮了縮肩,然後驚恐的看到蘇鶴露出了一抹溫和的笑容:

“啊……因為昨天睡得很香。”

臥槽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老大在笑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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