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們認錯態度良好,我決定放過這些家夥。畢竟人家是旅團,傲嬌少年,指望他們直接認錯是不可能的,咱大人有大量,放過他們好了。想到這兒我說道:“我還有些事情,會咋找一個人商量一些事,等完全解決之後,就會去找他們。剛才羽織說的那個設計我來這裏的人,就是你們世界的閻王,呃……應該叫死神比較好。畢竟我是從另外一個世界來的,要解決一下歸屬問題。”
“要走了嗎?”兩個聲音同時傳來,我仔細一瞧,是伊爾迷和飛坦,於是我笑笑:“說不準,那家夥是以賴賬出名的。”
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大槐樹裏找獵人閻王試試。一來現在是白天,直接在陽光底下,就算他是閻王也會不舒服,二來我還有些事情不能讓其他人聽見。
走進大槐樹時,看見席巴呆呆地望著羽織消失的地方,不由得歎了口氣。他還能怎麼樣呢?就算想留,他也沒有這個權力,已經生了五個孩子的人,老婆在一旁虎視眈眈,他是沒有任何說話的機會的。而羽織看起來根本就不喜歡他,反倒與瑟恩貌似有點不清不楚的關係。認了吧,席巴!怎麼說也是你老祖宗輩的人,不是你能暗戀的。
進了槐樹,我掏出合約,拚命將念力輸進去,相信獵人閻王一定能感覺到。
果不其然,不一會兒那家夥就一臉陰笑地出現在我麵前:“不錯不錯,任務完成的真不錯。”他摸著下巴,一臉的猥瑣樣。要不怎麼說相由心生呢?明明挺好看的人,偏偏被這一臉壞表情給毀了。
“我的任務算是圓滿的完成了,你的呢?你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我不抱期望地問道。
“有合約的,怎麼不記得。不過……我不是已經完成了嗎?諾,一具美麗的家世好又天資聰穎的身體不是嗎?難道你現在的不好?家世好哪裏比得上本身厲害啊?現在羽織已經把所有力量都給了你,隻要你不是廢材到家,完全可以在獵人世界雄霸一方。還有這長相,這身材,都沒話說吧?最重要的是,這正好是含苞待放的花季少女的年齡啊!羽織這麼多年歲數可都沒長,多合算哪。要是再重新投胎,還得重新長大,重新修煉,說不定還會在很弱是時候遇到危險,多不劃算,現在這樣不正好?”看這算盤打的,多精!
“剛剛接手了幾個守墓人和他們族人的靈魂,地府挺忙的吧?”我冷不丁地問出一句。
“可不是,這些人有的是功臣,有的是罪人,都不像普通人那麼好處置,還一下子來了那麼多,最近已經忙得焦頭爛額了。”獵人閻王搖搖頭。
“還行,”我點點頭,“這麼忙還能抽空來見我,倒也不容易。”
“沒辦法,那合約上有我的魂力波動,你那麼喊我,我能不來嗎?”
看起來他是不打算幫我投胎了,正好我現在已經恢複了以前的感情和記憶,也有點舍不得這裏。就這麼過下去也挺好的,反正也不過是幾十年的事情。
“這輩子就這麼算了,誰叫你這陣子忙。我強烈要求此契約延期,下輩子再履行約定,別想就這麼隨便蒙混過關!”我瞪著他。
“好好好!算你聰明,這麼斤斤計較的,我真是找錯人了。”獵人閻王連連點頭,在合同上增加了附加條款後,就急著要走。
“先別走,我就想問,如果我放窩金和派克出來,酷拉皮卡會不會有事?”我還是有些擔心那個背負了過多東西的少年。
“這個嘛……天機是不可泄露的,不過我可以告訴你兩件事,第一,酷拉皮卡的族人已經從那人手中解放出來,準備投胎了,他之所以那麼恨旅團,與他們族人和那個人精神上的蠱惑有絕大的關係,所以,族人們一解脫,酷拉皮卡的恨意也會隨之減少的;第二呢,那小子出奇的長命,生死簿上寫著呢,旅團沒有一個人能活過他,呃……比你回地府回得還晚呢,壽終正寢。”
看起來不管旅團和酷拉皮卡有怎樣的仇怨,這兩者終究都拿對方無可奈何,那麼剩下的事情就不歸我管了,誰樂意幹嘛幹嘛去吧,報仇的報仇,攪基的攪基去吧……
獵人閻王見我再沒有疑問,便離開了。臨走時他叮囑我沒事不要隨便叫他,他很忙的。就算不工作,也要打麻將賺點外快的……
這幫家夥,沒一個正經人。
當我從槐樹中走出時,正對上伊爾迷的眼睛,感覺到他微微有些放鬆。我笑了下,他對我的感情我是看在眼裏放在心上的,若是當初沒有被勾魂叫走,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見席巴還在發呆,沒時間理會我,便向桀諾道別,領著旅團眾人去了流星街。
製作空間通道時有個人以極快的速度閃了進來,用黑黑的貓眼瞪著我。
伊爾迷……他算是打定主意跟蹤我到底了。
飛坦見到伊爾迷目不轉睛地瞧著我,全身上下散發出陣陣殺氣。我略有明悟,隻是有些不敢相信,這個桀驁不馴的家夥,怎麼會對我產生了這種不該有的感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