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七爺是同族之人,他以前在外行醫,後來回到村子,依然是個孤家寡人,平時就給村民們看病,醫術是很好的,收的費用很低,又是正直善良之人,因此很得大家信賴。
楊七爺一愣,也就一會就回神上前給安秋瞑把脈。良久,他說出一句話:“你被下了蒙汗藥。”
“多謝。”安秋瞑感激地道謝。
安秋瞑為什麼會被下蒙汗藥?大家都想到這個問題,看著安秋瞑。而安秋瞑就看向高瘦男人,問道:“你竟然承認自己是奸.夫,那麼我問你,那我們第一次相會是在那?是什麼時候。”
“在縣裏,是你偷偷來找我的,那時候楊糧三才走三天。”高瘦男子毫不猶豫地道。
安秋瞑眼裏的笑意更深了,繼續問:“那我們最近有相會嗎?最好你說說最後三次偷人是在什麼時候?什麼地點?”
“當然有了,前幾天你還找了我。”
“什麼時候?什麼地點?我怎麼不知道。”安秋瞑一臉迷惑,很是堅決地問出自己的迷惑,要對對方給出明確的答複。
高瘦男人一愣,似乎不知如何回答,隨後很是不耐煩地道:“反正都是你去縣裏找我的,詳細的我哪有空閑去記得這麼多。”
“是嗎?你確定都是我去縣裏找你的。”安秋瞑問道。
“沒錯。”高瘦男人很是肯定。
很好!安秋瞑神情露出一抹滿意,看向鄉親們,聲音提高,“大家都聽到了,都是我去縣裏偷人的,可是大家別忘了,從我嫁入楊家,除了前幾天去了一趟縣裏,可就從沒有進縣城了,我天天有幹不完的活,那來的時間進縣城,這都是大家有目共睹的,況且其中又有誰見過我去過縣裏了?而且去縣裏的時間也不短,這麼多年下來,我又是如何瞞得不露馬腳?”
鄉親們頓時反應過來了,場麵又熱鬧了,原本以為事情結束了,沒想到這才剛開始那,都討論起來這是怎麼回事。
安秋瞑繼續道:“我想是有人記得的,我和糧三成親的第二天就遇上征兵,再有就是爺爺的去世,糧三走了後,我接受不了昏迷了五天,這事大家都是很清楚的,所以第一次偷人更是不可能存在,而大寶和小寶絕對是楊糧三的孩子,如今這人就是在說謊誣陷我的清白。”
很多人都想到了這事,都紛紛表示自己都記得這麼回事,這安秋瞑都昏迷那,怎麼去偷人啊!
楊章氏臉色極為難看,反射地看向一旁的劉媽媽,後者的臉色也好不到那裏去。
高瘦男子一慌,連忙道:“那是我記錯了。”
安秋瞑冷眼看著高瘦男子,“是嗎?你都說得這麼詳細了也能記錯,是不是和你偷人的是誰你也記錯了?”
“是你,這點絕對沒有記錯,況且你每次來縣裏都是偷偷來的,大家不知道很清楚的。”高瘦男子很是堅決地道。
“照你這麼說,我和你相會還不少,那麼鄉親們想想,我嫁到楊家村後,除了被打得起不了床外,有那天是沒見我在幹活的,而做為我婆家的人也是更加清楚的,誰能說出我長時間的離開過家裏。”安秋瞑說道,原主整天為楊家忙得累死累活的,可是沒有一會是閑過的。
對於安秋瞑的話,鄉親們也是很認同的。
安秋瞑看向村長,冷聲道:“村長,我指天發誓,如果我偷人就死無葬身之地,另外我要報官,我要告這男人誣陷我的清白,今天強.奸未遂,還有我被下了蒙汗藥,一定要查出誰給我下的蒙汗藥,要這樣陷害我偷人,把我和兩孩子往絕境裏逼。”
村長愣住……
安秋瞑繼續道:“村長,我很肯定我是第一次見這人,我想大家也不認識他。可是他是如何進的村子,為什麼就進了我婆家,剛剛好今天家裏就沒人在,我也被提前下了蒙汗藥,這其中一定有內奸在幫這人,要是不查出所以然來,不把內奸揪出來,是不是以後隨時都有人被誣陷偷人的、或者有人被毀清白?大家如何安心?這些壞人就該下十八層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