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節(1 / 2)

殺。

東崇聽見自己的骨頭被她捶得卡卡作響的聲音,胸`前的衣服也被扯得稀爛,眼看她似乎連他的腸子也要扒出來了。

“住……住手!”他可不想死在她手下,開始死命掙紮起來,“愛爾蘭!哇!呀……啊啊!放開我!疼……疼疼疼疼啊!貝倫!你不管她嗎!她真的想殺了我!”

貝倫伏在自己的前爪上,閉上眼睛垂下耳朵,裝作沒有聽見他的呼救。

“愛爾蘭!放開啊!我的骨頭!呀!你要把我的內髒也扒出來嗎!哇呀啊……”

門口傳來嘀嘀幾聲電子音,獄門卡一聲打開了。

“你們三個,有人來認領……”女獄僚的話沒說完就噎了回去,和她身後的兩個人一起愣在那裏。

門內,狼秉著非禮勿視的原則背對門口趴在那裏,一個男人躺在地上,一隻山貓趴在他身上,以他淩亂的衣物來說,怎麼看都像是正在……

“……所以我提出申請要求把男女犯罪者分開關麼,為什麼總是駁回我……”女獄僚身後,一身靈能檢察官服飾的三十多歲男子麵無表情地這麼說。

“可是自從你提出輕度犯罪,也要接受監獄禁閉的條款後,所有的監獄都已經人滿為患,”他身邊像是秘書的高挑女子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同樣麵無表情地說:“如果再提出輕度犯罪的男女也要分開,就沒地方了。”

狼站起來,抖了抖身上的毛,看向那個男檢察官。

“多年不見,雪風大法官。”

雪風聳肩,冷淡地一笑:“帕烏麗娜問我借糾察隊的時候我還在想,為什麼今年居然要級別最高的唱詩班……原來是你們,難怪了。”

山貓這才發現有其他人出現,爪子微微鬆了一下,東崇拚命從她身下掙脫了出來,拉緊自己破得像被人非禮過的衣服,向他打招呼。

“你……你總算來了!雪風!”

“我接到東崇的求救電話就趕來了,他說這裏有三個人,但是我沒想到居然是你們……”雪風歎口氣,彈一彈手中一張薄薄的紙,向他們一亮,“這是釋放令,你們可以走了。”

“大法官,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秘書模樣的女子嚴肅地說,“您是輕型大法官,以後請不要再涉足重型領域,否則我就以越權罪告發您。”

雪風腦袋上冒出青筋,看著她生硬地一字一句道:“我知道了!秘書官女士!”

東崇有些愕然,做朋友這麼久,這還是他頭一次看見雪風這個樣子。

狼走到了他們身邊,抬頭問道:“這位女士是?”

雪風有點別扭地轉過頭去,隨意地指了她一下:“我妻子,現在是我秘書組的秘書官,克瑞絲。”

克瑞絲禮貌地伸出手去和狼爪握了一下,然而在她想與東崇握手時,卻發現有兩道仇視的目光從某對貓眼中向她射了過來。

“這位是?”她詢問地看著東崇。

東崇還沒有答話,山貓已經向她亮出了滿口的獠牙:“我是東崇的妻子愛爾蘭!”

東崇摔倒在地。

“我怎麼不知道你已經結婚了?”貝倫說。

“……隻不過還沒有結婚!”她補充。

既然還沒結婚就不要說是他妻子啊。

“不管怎麼樣,”雪風歪歪頭,連假笑都快笑不出地歎氣說,“我們……先走吧,在這種地方敘舊可不是什麼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