豈料何老板聽了哈哈大笑,手像是上癮了一般,揉搓著芳姑細嫩的臉頰,“無奸不商,這話說的也沒錯。”
“扶藥撚唔唔……”
不要臉,還以為誇他呢。
包子臉被他揉得扭曲來扭曲去,說話都吐不清楚字了。
芳姑心裏越氣,表情越猙獰,再被他辣手摧花,秀麗的麵龐竟生出幾分搞笑來,讓人啼笑皆非。
最後,何老板‘好心’放過了她,美其名曰道,“快去洗碗吧,少了你,後廚都忙的不可開交了。”
在芳姑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殺到後廚時,身後的何老板早就笑得前仰後合,不可開交了。
好久沒有遇到過這麼有趣的人了。
這一趟出來,也算不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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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夫妻倆的氛圍就沒有這般輕鬆了。
“芳姑在金玉樓的事,你知道嗎?”
“……”
“知道為什麼不告訴我,看我幹找好玩嗎?”
“……”
“別說我沒問,我擔心的時候你也在場。”
“……”
“她隻是個姑娘啊,女的!我擔心擔心朋友不可以嗎!?”
辛幼慈在屋裏走來走去,隻覺得腦袋裏一團亂麻,怎麼也理不清,從沒這般煩躁過。
“……”
木杳沉默了許久,終於說了一句,“……你隻可以擔心我。”
不用把注意力放在其他閑雜人等的身上。
隻擔心他,隻關注他一個就好。
那些人怎麼配得上呢。
“……”
這下輪到辛幼慈語塞,她隨便抓了一把頭發,悶聲道,“隻是個意外,我最擔心的就是你了。”
小瘋子埋頭辦起事來,樣樣驚掉人心魂。
還偏不告訴她。
可就算是這樣,芳姑也隻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
相較之下,算是弱勢群體了。
不過這些話,她並沒有選擇直接對小瘋子說出來,而是換了一個方式。
環抱著他的腰,四目相對,辛幼慈很認真的對木杳說,“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一直不告訴我,讓我自己去找,我擔心她的時間就會越長,放在心上就越久?”
“……不可以。”
木杳蹙著眉,伸手將她抱得更緊,重複著說這三個字,不可以。
如果不告訴,就像她說的那樣;如果告訴了,她就會繼續關心別的事了。
兩種結果都不是他想要的,可麵臨這樣一個難題,他也不知該如何解決。
“什麼不可以?”辛幼慈不明白他心中的糾結,昂頭吻上他的嘴角,鄭重無比,“我發誓,你在我心中是最重要的,沒有人可以比得上你。”
木杳不應,而是趁她湊上來的時候,偏頭精準的吻上了櫻唇,輾轉研磨。
被侍弄的大腦放空的辛幼慈想,這次又被小瘋子蒙混過去了,也罷,他不說,她還不會問嗎。
心絮沒飄多遠,就被強行拉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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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之後,萬眾矚目的武林盟會,終於拉開帷幕。
所有人手持熾羽令,被召集到一個空曠而荒涼的地方。眾人麵麵相覷,誰也不知道武林盟主這唱的是哪一出戲。
有幾人最先沉不住氣,揮舞著武器,粗著嗓子喊道,“穆天仁,你給老子出來!藏頭露尾,算什麼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