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開始我還能勉強保持鎮定,當那三人的手撕裂我的衣服,摸上我的肌膚,我慌了。
無比恥辱的感覺淩遲著我的心,和通常的電影情節不同,他們並沒有粗暴的蹂躪,倒像是在挑起我的欲望。
我◇
等到說完,泉才意識道那一番話有多麼口不擇言,泉愣了半響,然後垂下頭握住我的手。
“對不起……我……隻是不願意看到你為他傷心欲絕的模樣!我……心疼!”
我淺笑,理順他零亂的頭發“我明白!”
我什麼都明白。
當初他的醉酒,是因為陳美麗拒絕了他的求婚,理由是考研。
或許接受我,也是因為心底的失落與寂寞。
可是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那發自內心的關心與愛意,會是假的麼?
還是說,他愛她比愛我多?
無從考究,就算清楚了又如何,不能改變什麼。
他對我的寵溺縱容,讓我忘記了這個世界還有許多世俗不允許的理由,以及道德無法跨越的鴻溝。
我始終,不過是他生命中的過客,曇花一現的綻放,然後在適合的時候退場。
我不怪他,不怪任何人,或許,這就是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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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六賞 ...
27.
站在蓮蓬頭下衝了兩小時,身上搓了一遍又一遍,像是要洗淨那恥辱的記憶。
鏡中人瘦骨嶙峋神色恍惚,我幾乎認不出來,那是自己。
一個月,足夠把一個人折磨怡盡,心思似乎變得更加細膩了,也學會了多愁善感,感覺自己徹底的娘了。
做女人也未嚐不好。
我握住自己的男性象征。
如果,隻是如果,我是女人,會不會就可以與他一輩子?
答案不得而知。
洗浴完畢換上幹淨的衣服,和泉一起去服裝店訂做禮服。
以前合身的衣服穿到身上竟然顯得寬鬆了,對著試衣鏡,我上揚了唇角,有些僵硬。
突然想起一句詩‘衣帶漸寬終不悔,為伊消得人憔悴’。
或許就是指的現在吧。
28.
泉神色陰鬱的坐在沙發上,車鑰匙勾在食指上不停搖晃。
“你真的要去?”
“我像是假的嗎?”我走到玄關,換鞋。
“你受得了嗎?”泉走過來,攔住我拿鞋的手。
我想了想,都說有些時候痛到了極致,也就會比較容易放手,我想給自己痛快的一刀,說不定,就徹底的斬斷了這堆亂麻。
我點頭,繞開他的手。
29.
今天是他的婚宴,我和泉都選擇了送紅包,以前不管是肖偉的什麼節日,我都會精心準備,沒想到結婚這樣的大事,我竟然隨意了。
是啊,最愛的人結婚了,新娘卻不是我,我該有什麼樣的興致?
以前他總說我不胖不瘦剛剛好,不知道如今這清瘦的裝扮他會不會喜歡。
突然想起我們在一起的第二年,參加同事婚禮的情景。
我們在公司表現的雖然不是親密異常,但是同進同出的時候比較多,肖偉當眾宣布過他的女友,倒是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