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的,你別誣賴!”

“我有說過是輪胎爆了麼?”Simon眼裏又露出笑意,明明才見了兩次,卻每次都讓他想笑。

字文鋒猛地漲紅了臉,揮舞著拳頭氣急敗壞:“就是老子幹的,怎麼著,要錢沒有,要命一條!”

“我不要你的命,但你如果實在想賠償的話,做我的床伴抵償?”Simon彬彬有禮的詢問。

“我靠,你這個變態!”字文鋒憤怒的朝他揮拳頭,“誰他媽要做你床伴,老子不是賣的!”

Simon輕鬆接住,低頭親住老愛罵髒話的嘴,純潔的字文鋒又石化了,等思維歸位後,旁邊已經多了一圈圍觀的群眾,國人的目光含著鄙夷不理解,老外則是鼓掌叫好。

被人拿捏住七寸,字文鋒乖乖就範,反正他本來就是gay。跟家裏出了櫃被趕出來,確實吃了很多苦,大學沒考上,隻念了大專,一邊打工交學費,一邊刻苦學習,總算畢業找了工作,結果接連失業。這家夥雖然麵癱,可是有錢啊,他要是傍上他,下半輩子就不用奮鬥了啊。

別說字文鋒沒節氣,這東西在他字典裏根本找不到。樂顛顛的將東西都搬到Simon的別墅,臨走送了房東一根中指,之後坐上Simon的小車奔小康去了,別人的鄙視,對他來說根本不疼不癢。

可沒幾天字文鋒就後悔了,捂著屁股恨不能從此隱形。他早該看出來了,外國人沒節製啊,前沿一點用咆哮體形容,就是20cm你們傷不起啊!

“媽的你就不怕腎虧麼!”字文鋒咬牙切齒。

Simon的回答則是脫下褲子,讓他看自己精神的老二。

於是又一輪運動和諧的開始。

等到字文鋒覺得自己能夠海納百川之後,時間也到了年末,Simon得飛回大洋彼岸與家人團聚順便彙報一下工作。他問字文鋒跟不跟他一起回去,字文鋒抱著被子沉默了好一會兒說不。

Simon沒強求,一個人走了。

字文鋒十分空虛,不僅來自身體上,更多是來自心理上。他已經習慣了Simon那張麵癱臉,也習慣了他對自己的寵溺。剛開始倆人性生活不和諧,字文鋒第二天早上經常起不來,於是拿喬要吃Simon做的飯,Simon從不拒絕。短短半年,Simon的廚藝已經十分不錯了。

有時候字文鋒也覺得不好意思,主動想幫Simon分擔些工作,可他什麼都不會,對著一堆數據根本看不懂,甚至學了三年的設計壓根不頂用,完全不了解市場走向跟需求。

挫敗的字文鋒隻好鑽進Simon的書房努力學習。

下了場雪,字文鋒悲催的感冒了。抱著電話跟Simon抱怨,Simon並不會說關心的話,依舊那麼寡言少語,語氣壓根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