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死大家一起死,我不想黃泉路上那麼孤單。”

白子勝對著車裏的司機揮了揮手,示意司機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黑色的奔馳緩緩的開始向反方向行進。

“你死了,你媽怎麼辦……”

白子毅一聽見白子勝說自己的母親,神情上都遲疑了。

白子勝立馬用手握住白子毅的槍,把槍口向上。

“混蛋!”

兩人相互用力板著手槍,從公司裏趕出來的柯廣武和邵民生連忙上去幫助白子勝製服白子毅。

白子毅被柯廣武和邵民生兩人按到在地上,頭被壓在地上。

白子勝坐在地上緩了一口氣,長長地籲了一口氣,公司的員工都關切道:“白總沒事吧?”

“沒事,今天放假一天,大家都早點兒回去休息。”

坐在地上,沒過多久警察就來到了勝騰公司的門前。

站在白子毅的麵前,白子勝居高臨下道:“白子毅,你是真正體現了活該這兩個字的深邃。”

剛才被嚇得四處逃散的人群也全部開始向事發現場聚集,圍了個裏三層外三層。

人群中,趙曉婉站在離白子勝不遠處,咬著唇,不說話。

警察走到柯廣武和邵民生兩人的麵前,示意兩人鬆手。

“把手放到頭上,蹲起來,不要亂動。”

兩人鬆手,白子毅起身,低著頭,把手緩緩的放在頭上,眼睛卻一直盯著離自己不遠的手槍。

乘著眾人大意之間,白子毅衝向手槍,撿起手槍就對著坐在地上的白子勝開槍。

“砰。”槍聲響起,白子勝震驚的看著躺在自己麵前的一個身影。

接著又是一聲槍響,白子毅被警察打了一槍。

白子勝從地上站起,抱起自己躺在自己前麵的人,喊道:“趙曉婉你他媽幹什麼呢?”

“勝哥……我不是故意告訴他的……真的,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家裏的事兒……不要怪我。”

“哥,不怪你,不是你的錯。”白子勝用手挨住趙曉婉胸口上的傷口,道。

傷在心髒上,血止不住的流出,白子勝白色的襯衣也被紅色的鮮血給侵染上了濃重的紅。

醫務人員連忙趕來,趙曉婉躺在白色的擔架上,被送上急救車。

白子勝坐在醫院的長廊裏,等候著消息。

醫生出來的時候,隻是無聲地對白子勝搖了搖頭。

軟癱在醫院長廊的椅子裏,這種無力感,白子勝覺得太難接受……

蘇彧來到醫院的時候,抱住白子勝,輕聲安慰道:“勝子,不是你的錯,別這樣……”

“蘇彧……”白子勝將頭靠在蘇彧的肩上。

白子毅,趙曉婉都死在了醫院裏,沒有太多的哀悼。

遠在河臨的趙曉婉父母得知消息後,傷痛欲絕,白子勝讓沈震盛給了兩位老人一筆錢,餘生富足。

1999年的年末也隨著日子走來,過年的晚上白子勝和蘇彧家裏的兩大家人才算是正式見麵。

陸文瓊和柳如雲兩人一見如故,不過兩個太太研究的都是最近新出的衣服,包,化妝品。

讓白子勝奇怪的是,就連脾氣古怪的蘇崢嶸都和韓叔能夠有說有笑地聊天,兩人聊得內容居然是關於圍棋棋。

蘇家的老爺子還是和之前一樣,沒事的時候就調侃一下白子勝,說話依舊很哽人。

吃飯的時候,一家人正其樂融融的吃著,柳如雲卻開口道:“兒子啊,現在醫學發達,現在不是有什麼試管嬰兒麼?我想……”

“媽,我和蘇彧早就有這個打算,別操心了你。”

……

時間跨過一段悠遠的時光,2010年的一天,休假的兩人在白子勝的強烈要求下回到了河臨。

白子勝開著車,載著被自己從床上拖來的蘇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