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拿頭盔的將軍說道。想來,他是極敬重耶律明義的,要不然,一名將軍之身,又為何去低下自己原本筆直的身軀,在耶律明義耳邊說話呢。“好,開始吧。”耶律明義走下城樓,下方已經集結了皇城內剩下的所有兵力,平日來,禦林軍是負責保衛皇城內皇族人安全的。現下,若非形勢所逼,隻能動用禦林軍了。皇城城門重新大開,禦林軍首先出來的是身著盔甲左手拿盾牌右手拿著戟,隨後,便是弓手,與劍手緊跟氣候。領頭將軍是當年與扶風國作戰的將軍之一,名為嶽雲,出身貧寒,但是當年憑借著一身的武力與蠻力,在三十有五的年紀當上將軍。提拔他上來的人,正是耶律明義。隻可惜,他為人一身忠肝義膽,卻備受飛蘊一派打壓。心中自然不甘,所幸皇上器重派人保護,不然,他早就在戰場上,被“自己人”暗殺了。“砰砰砰。”禦林軍擺出一片羽扇的形狀,外圍被一片片盾牌緊緊包圍著,從盾牌的縫隙中,伸出一根根長戟,正不斷的靠近非人大軍。“合。”慕晨一聲令下,剩下的非人即刻便還原為當初來的隊形。但由於與前麵飛蘊那軍隊廝殺,折了少數的非人。雖然人數少了一些,但是沒人會認為他們是強弩之末。“縮頭烏龜。”慕晨輕輕吐出這四個字,一揚手,揮下,示意非人進攻。在快要靠近非人的時候,那一片葉子旋轉起來,讓人不敢靠近,但是非人並不懼怕,他們的靈魂叫囂著廝殺,身體已經不是自己原本的身體,在當權者看來許是一具可以令人操控的屍首罷了。非人鼓起身上的肌肉,奮不顧身的衝了上去,不懼鋒利的戟,直直衝了上去,非人的血液早已經在死的時候流幹了,所以,刺下去,並旋轉撕開的時候,隻看到它被攔腰折斷。這一片葉子,在絞殺了約莫一百個非人的時候,還是被非人衝開了一道缺口,剩下的非人便猛的衝進缺口裏,揮劍與禦林軍廝殺。“殺!!!”當非人衝進缺口的時候,非人身後突然出現了和方才那個一樣的“葉子”。“有趣,是援軍麼。”慕晨他們早已察覺到對方援軍的靠近,早早站到了遠處的屋頂上。按理說敵軍主將是最應該先殺死的人,但是對方並沒有理會慕晨他們,隻是一味的向非人靠近,由援軍組成的“葉子”身後的弓箭手劍上沾上油點起火猛烈的射擊非人。在箭雨下的“葉子”並沒有遭受到損傷,因為事先用盾牌已經擋住了頭頂,夾在兩片葉子中間的非人無法反抗隻能被砍殺。就算原本沒死的,在被葉子覆蓋後,裏麵早已準備好的劍會將它們砍成無數塊。“想不到,這烏龜如此厲害。”花若年嬌笑著說道,看起來她並沒有在乎那些非人被殺,而是在讚揚對方的軍師出了這樣一個妙計罷了。“烏龜的確厲害,但也隻是區區的小計罷了,咳咳咳咳。”慕晨說到後麵突然咳嗽了起來,用隨身的手帕捂住嘴,當停止咳嗽放開手帕時,沒想到手帕上竟然有血。“主上!!!你的身體,已經。”花若年原本嬌笑的神情止住了,見慕晨咳出了血,皺眉著急道。“沒事,剛剛動了武有點壓製不住而已。”慕晨不著痕跡的抽開花若年方才過來扶住她的手,硬生生將嘴裏腥紅的液體吞下。“恩。。”花若年應著,心中卻止不住的擔憂,她的身體已經經不起血魔的力量了。即使當初有幫助她改善身體的體質,但是她卻不願意接受自己對她身體的改造。是,還在想著自己是人類麼。。不對她本來就是人,自己唯一喜歡著的人。“放心吧,我沒結束這一切,絕對不會倒下的。”慕晨看著這手帕,張開手掌,用內力將它燃燒。“接下來該如何做?”花若年又恢複自己嬌媚的表情,問道。她就知道,她絕對不會就此倒下,雖然擔憂,但是即使到了最後關頭救治的方法也還是有的。“回痕流林,這個隻是開胃菜而已,真正的好戲在後頭。”慕晨輕摸了一下朱厭的頭,朱厭聽令四肢便靈敏的從來時的路走回去了。“也是呢,嗬嗬,流雲溪緋希望你能最後一次令晨死心,到時候她就是我的了。”花若年望著那象征著權利的皇城,金碧輝煌又如何,最後也隻道是覆滅,一場空罷了。————————————————“皇上,戰場已經打掃完畢,隻是。。”嶽雲抱拳低頭說道。“說。”流雲溪緋冷冷一瞥,身上早已換上了皇袍,脫下了在她心目中象征著恥辱的婚服。“外城居民全部被非人殺死,有些將士們,難以忍受。。”“當了逃兵?。。傳我令下去逃兵全部殺無赦。”流雲溪緋看著奏折吐出的話看起來如此隨意,但是卻牽動了無數人的命運。“皇上,萬萬不可,這樣會在危急關頭失了民心。”錢兵趕緊跪下說道。“錢兵,將這本奏折上的貪官汙吏全部抄家,如若抄出大量錢財的,抓回大牢。如若抄不出的,就說自己查錯了。”流雲溪緋站起走過去將桌上方才看的奏折遞給錢兵。“臣遵旨。。”錢兵接過奏折心中叫苦不迭,這不是要自己出頭得罪這奏折上的所有官員麼,再說了這些官員本就是靠飛蘊將軍才得以升官乃至發財的,這樣一來,皇上的用意是清官留下,貪官懲辦,清官還得給個警醒得讓他們知道誰才是他們真正的主子。“嶽雲,你接替飛蘊將軍的位置統領三軍。建造城防,務必要快。”流雲溪緋將桌上寫好的奏折給嶽雲。“臣遵旨。”嶽雲接旨,皇上並沒有將兵符給予自己,想來是怕出現飛蘊這樣的人,所以才想將兵權收為己有。自己也不是什麼貪心的人,隻要能報效國家自己也就什麼都無所謂了。“退下吧。”流雲溪緋說完這句話後,兩人鞠躬後,便退下了。“晨兒,我該拿你怎麼辦。”流雲溪緋全身癱軟在椅子上,背影落寞,發絲中也夾雜著幾分銀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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