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忘了你是一個結了婚的人,你不可以對不起黎靜媛。”顧梓琪在腦子裏竭力搜索著能夠阻止他的理由。
“這是我的事,不用你費心。”他頗為耐心的由著她浪費口水。
“可是,我明天就要結婚了,求你不要這麼殘忍。”顧梓琪忍不住要哭出來了。她知道如果他真的動手,自己一定逃不掉。
“我殘忍?”他忍不住冷笑,也不知道哪裏來的憤怒,粗暴的抓起她的胳膊,猛地向床上甩去。“我說過,如果你缺男人的話,我不介意收了你,可是你竟然是那麼的不聽話!”
寬厚的胸膛帶著熾熱的溫度覆了上來,伴著不容分說的吻席卷而下。
“你—你這個混蛋,禽獸,流氓……”所有的拚死掙紮都輕而易舉的被化解,所有的斥責、辱罵都被一一吞噬。
當她最終安靜下來,任命的由著他進入自己的身體時,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眼淚,對不起,鬱秋墨!!
“哭什麼,嫁給一個你不愛的男人,你覺得會幸福嗎?”黑暗中,觸到她濕熱的眼淚,柏擎航忍不住的惱怒。
“……”
沒有聽到她的回答,他忍不住有些煩躁,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本來是想找她談,可是,看到她麵對他時燦爛的笑靨,就瘋狂的失去了理智。
抽身離開,他退到窗前,燃起一根雪茄,抽了起來,時明時滅的星火映出一張俊美妖孽的臉孔,可是,卻是那般的冷峻。
顧梓琪愣了愣,在她的印象中,柏擎航從來沒有抽過煙。
坐直身體,從後麵望住男人熟悉的影子,她莫名的彷徨,剛剛他粗暴的要她時,她拚死的反抗,現在,看到他孤獨寂寞的樣子,竟然忍不住的心疼。
“你不是說要等那個掌心帶痣的人嗎?”背對著她,他虛無的對著漆黑的夜空開口。
顧梓琪一怔,她是說過,可是那是在她還不知道是他的時候。
“我不想再把時間浪費到無謂的等待上。”
“不是無謂,我不是已經來了嗎?”他莫名的激動起來,他最終還是沒有保護好她的信仰。
“你—來了?”她不明就裏的看著他。
“是啊,我來了,來實現你的那個夢!”他轉身,藍眸在黑暗中幽幽閃著詭異的熒光。
他的意思是……
她狼狽的盯著那一抹詭異,“我不會做破壞別人婚姻的第三者!”
“不是第三者,是---”
他懊惱的看著她拿起電話,溫柔的說,“墨,你到了嗎?”
“嗯,我很好,不用擔心……”
等她最終放下電話,再看向窗邊時,早已經人影杳然,柏擎航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隻有那個被丟棄的煙頭還在寂寞的燃燒著,空氣中飄渺著他的味道,若有若無,告訴她所
有的一切並不是一個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