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那打掃衛生的大媽剛走沒兩步,忽然包廂的大門就被撞開了,那中年大媽頓時被嚇了一大跳。趕忙回過頭看去,卻是愕然的發現,那撞開包間大門飛出來的,卻是酒吧的一個看場子的身穿西服的打手。
隨著這第一個打手的飛出,接著,就陸續的又有幾個看場子的打手從包廂裏砸了出來。他們不少都是撞在了之前飛出來的那人身上,很快就疊起了好幾個人牆。不過他們此刻一個個都是鼻青臉腫的,再不服往日的風光,或躺在地上,或趴在同伴身上的在痛苦的哀嚎著。
隨著幾人如此的飛出,那中年老大媽是一臉的錯愕,完全懵了,她在這個酒吧裏做工有一段時間了,膽子倒是不小,貓著腰兩步又退了回去,然後偷偷地往包廂裏看了過去。
隻看了一眼,中年大媽就更是震驚了,隻見包廂裏已經是一片的狼藉,已經有七八個身材壯實的打手此刻同樣是全都躺在地上嗷嗷的慘叫著,而一個看起來身材一般,相比於這些打手顯得有些消瘦的年輕人此時卻是正用自己的一隻腳踩住了一個打手的胸口,淡淡的道:“你們這些人就是有病,非得讓老子治療治療你們才行。早說你們老板在舞廳不就沒事了麼?”
楊帆冷哼一聲,然後收回了腳,轉過身來,衝著那中年大媽咧嘴笑了笑,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
見被發現了,那中年大媽尷尬的笑了笑,說了聲‘您繼續……’,然後就趕忙把頭縮了回去,接著她就匆匆的轉身離去,一副我什麼都沒看到的模樣。
楊帆淡淡一笑,拍了拍手,然後施施然的走出了包廂,又回到了前台舞廳那裏。
那染著黃毛調酒師看到楊帆竟然安然無恙回來,心中不由的咯噔一下,目光也不由自主地瞟向了舞池對麵的一個酒桌。那酒桌上坐著一個穿著黑色襯衣,臉形消瘦的中年男人,酒吧裏的燈光太暗,無法看清他的臉,而他的身後則站著兩個黑衣的光頭保鏢。
楊帆對著那黃毛調酒師淡淡的笑了笑,然後目光就轉向了舞廳。舞廳依舊是口哨聲此起彼伏,音樂瘋狂地搖滾著,不過大家明顯都聚集到了舞池中央那裏,楊帆不由得往舞池中央看去……
這一看,楊帆不由得是目瞪口呆。
隻見有個模樣還算不錯的女人被兩個流裏流氣的青年給按著蹲了下去,然後就見一旁的一個矮胖子竟然直接脫掉了自己的褲子,然後把自己的內褲也脫掉了,一下子就變成了赤果果的模樣。他大笑著走到了那女人背後,然後伸出手臂將那女人的臀部抬了起來,還順道將那女人的白色底褲也扒了下來。
“那女人也真是不長眼,連傑哥也敢打,她不知道傑哥的厲害麼?”
“是啊,這女的今天肯定吃不了兜著走了。”
“傑哥這是又要來一次現場的真人表演啊。”
“哈哈,快看快看,傑哥已經要開始表演了。”
那矮胖子應該就是所謂的傑哥了,楊帆聽到了周圍的人都開始議論紛紛了,隻見台上的那女人正努力的掙紮著,可她兩隻手臂被反架在了後背上,她隻能半弓著身子扭動著自己的屁股。
那女人依舊在不斷的掙紮著,而酒吧裏的音樂此刻已經狂暴了起來,舞池裏的男人們也興奮地嚎叫了起來。很多女學生或女人都當做什麼也沒看見,也有不少盯著不放的。
不過楊帆隻是短暫的驚訝後就回過神來,他暫時沒心情去看這場‘真人秀’了,而是把目光看向了黃毛之前瞟了一眼的那個中年男子。他看向那人的時候,那人明顯也注意到了楊帆的目光,同樣朝他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