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付迪,別愣著了,再不吃就沒機會了。”楊帆又對著同樣發愣的付迪揮了揮手,然後繼續著自己的毫無形象的大吃大喝。
一桌子的菜,到最後竟然被楊帆一個人給吃去了一大半,楊帆的戰鬥力讓張雅茹她們很……驚訝。見過能吃的,還沒見過這麼能吃的,他的肚子才多大?這一桌的飯菜得多少斤?他那小肚子是怎麼撐得下的……果然是個變態……
吃完了飯,單子也有人買了,倒不用再去買單了,楊帆抹了抹嘴巴,就從座位上站起來,拍拍屁股,往外走人。
張雅茹李思思付迪三人也都起身往外走,到了外麵,發現朱俊他們四個公子哥倒是都不見了蹤影,不知道去了哪裏。張雅茹和李思思正要去攔出租車,突然有三輛麵包車在她們麵前來了個急刹車停了下來,然後從車上陸陸續續的跳下了十幾個人。而為首的,正是朱俊他們四個公子哥。
不過,他們四個的腦袋上都纏著白色的繃帶,朱俊的胳膊上也纏著兩條繃帶,明顯他們剛才是去急救了。
和這四人在一起的,是一個看起來三十多歲的男子,一根頭發都沒有,是個光頭。膚色發黑,人高馬大的,強碩的像頭小牛,臉上有一道很顯眼的刀疤。從胳膊到後背都是青龍的紋身,滿臉的蠻橫,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
而其他的十多個人,手裏則拿著鋼管甩棍,吊兒郎當的,身上的紋身隨處可見,典型的一副地痞流氓的模樣。他們十幾道目光,都肆無忌憚的在張雅茹和李思思她們二人的身上上下掃蕩,淫光四射。
“刀疤,就是這小子,你幫我狠狠地修理他!給我弄死他!”朱俊對那個光頭男子指了指站在後麵的楊帆,惡狠狠地道。
這蠻橫的光頭是這一帶的地頭蛇,他本來以前不叫刀疤的,早年由於打架,被那開山刀在臉上砍了一刀,後來就留下那一道顯眼的刀疤了。後來,刀疤的這個綽號也由此而來了。
刀疤的目光先是在張雅茹和李思思兩個美女身上打量了一番,臉上露出了幾分濃鬱的淫笑。身為這一帶的地頭蛇,想他也是上女無數,不過看到眼前這兩個極品,他也是眼饞無比。
當然,他也不是傻子,和朱俊這種腦子一熱什麼都敢做的公子哥不一樣。他當然看得出,這兩個美女的來頭恐怕不小,那種氣質就不是一般人有的。看看可以,但你要是真的上了,恐怕就惹了什麼大麻煩了。
刀疤在張雅茹和李思思身上停留片刻後,就把目光看向了楊帆,看到楊帆那一副普普通通,身材也是瘦啦吧唧的模樣,他的嘴角卻是不由揚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有些不屑的看向朱俊道:“朱少,就是這個小子讓你們四個人都栽到他手上了?我還以為有多厲害呢,這不就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崽子麼,讓我興師動眾的帶著十幾號兄弟全副武裝的過來。朱少,你這膽量是不是越來越小了?”
朱俊的眼裏閃過了一抹陰色,他搖著頭道:“刀疤,你可千萬別小看了這小子,不然你會吃大虧的。這小子有些門道,應該是個練家子,剛才他直接把我舉起來,然後就扔出去老遠……”
“是啊,我腦袋就是莫名其妙被啤酒瓶砸到的。”那個之前帶頭的公子哥用手指了指自己那都要包成木乃伊的腦袋,痛苦的道。
刀疤依舊有些不屑,哼道:“哼,不就是有幾分蠻力麼,我倒是看看是他的力氣大,還是我的鋼管硬。我帶著這麼多弟兄,一人掄他一棍,他就早去見閻王了。”
“對,你給我狠狠地教訓他一頓,打斷他的胳膊和腿,隻要別打死就行!”朱俊現在是隻恨不得吃楊帆的肉,喝楊帆的血。他惡狠狠地道:“幹好了這票,除了賞錢,本公子晚上就大小全包了,帶你們去玩雙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