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飛苦笑道:“我走錯了路。”
黑妹說:“放屁,你是龍頭鎮人,怎麼會在龍山上走錯路。”
“既然你們都是未來的偵探,總聽說過我曾失蹤一段時日的事了吧?我失去過記憶,所以,對龍山的地形有些生疏了。”
“胡說八道,你和薛教練說的時候看是自吹自擂,說站在高處,一眼就能把龍山看遍。”
這時,紅姐過來了,說:“好啦,黑妹,何英沒事了,就別追究了,何況找到何英,也幸虧廖小帥。”
廖飛說:“何英呢?”
“剛吃了飯,正在休息室裏。”
廖飛走進休息室,見何英正在梳頭。
“何英,對不起,當時……我太大意了。”
何英笑笑:“這事不能怪你,換了我也會被王城騙走的。”
“隻是……讓你受了驚嚇……”
“沒事,我不是好好的嘛,再說,我聽紅姐說,是你發現的地下通道。”
廖飛搖搖頭:“可你也是我弄丟的。”
何英撲哧笑了:“你把我當成什麼了?你的一件物什?我這麼大的人啦,即便丟了,也不能怪你,再說,你隻是我們的保健師,可也不是護花使者。”
廖飛笑笑。
“好啦,我要洗澡了,跑了一身的汗,我得洗洗,您請回避吧。”說著,何英把廖飛推了出來。
廖飛走到訓練場上。
此時,上午的訓練還沒開始,有個別學員已經在練習了。
紅姐走了過來,說:“廖小帥,薛教練喊你去吃飯了。”
“哦。”
廖飛來到餐廳,薛教練看到他,忙說:“廖小帥,快來,坐下。”
等廖飛坐下,薛教練說:“廖飛,你知道王城這麼個人嗎?”
廖飛一邊吃飯一邊搖頭。
“這個人居然是你爸爸的同班同學,而且,當時也在籃球隊中。”
“爸爸從來沒跟我說過這個名字。”
“也許正因為他們之間的過節吧,你爸爸才不會說。”
“薛教練,你知道我爸爸和王城有什麼過節嗎?”
“我哪裏知道,我比他們晚了七八屆,對他們的事可一概不知。”
“我覺得王城神智已有些不清,而且……我擔心他會對不爸爸不利。”
廖飛突然想起剛才王城說過的一句話,臉色一變,忽地站了起來。
薛教練示意他坐下,說:“小夥子,要沉住氣,先吃了飯再說,這件事我已經給派出所打了電話,我想,民警已經在你爸爸周圍暗中保護了.”
“那就好。”廖飛點點頭。
吃了飯,廖飛在訓練成站了一會兒,然後悄然隱身飛行,然後來到了龍山中。
廖飛想再次找到王城,詢問關於他和爸爸的事。但是,來到地道已經被民警封了,而且,另一個出口也被民警發現了。事實上,很好發現,因為薛教練等人看到王城從另外的通道出去的。
廖飛歎息一聲,民警等於給他出了道難題。
大打草驚蛇,蛇已驚,再要找就難了。
廖飛回到中學,來到資料室,詢問工作人員,能否從校友錄上查出王城的住址。
工作人員查詢後給了廖飛一個地址。但是,這個地址是王城十幾年前的家。
經詢問王城原來的鄰居,據說王城一開始還算神智正常,但是後來,王城漸漸的就有些胡言亂語,有時候一個人坐在台階上說話。
說什麼鼓掌叫好的。
廖飛聯想到地洞裏的一幕,想想,王城也不是個簡單的人,自己在龍山挖出一個家來,而且多年來一直住在潮濕的山中。
到哪裏找呢?廖飛突然想起薛教練的話,他有可能到中學來。
廖飛心中一動,於是回到中學。
走進父親的辦公室,廖飛看到,父親正在伏案讀報。
“廖飛,怎麼不在訓練場上?到這裏來幹什麼?”廖元頭沒有抬,卻準確地猜到了來人是誰。
廖飛說:“爸,有件事我必須告訴你。”
“什麼事?”
“王城,他可以要對你不利。”
“王城?”廖元神色微微一變,說:“他會對我有什麼不利。”
廖飛說:“我想,你們之間是有恩怨的,爸,到底你們之間有什麼過節?”
廖元搖搖頭:“這是上一輩人的事,與你無關。”
看見廖元那一副倔強的臉,廖飛知道自己早多說也沒有用,廖元已經堅定好了決心不打算繼續說下去了。見如此,廖飛閉口道:“既然如此的話,那就算了,爸,你多保重身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