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青年緩慢地轉動著三張牌。
大約五六圈後,青年停了下來,望著廖飛。
廖飛搖搖頭:“我不喜歡這種遊戲。”
這時,一個中年人過來了,坐在廖飛旁邊,一指中間的牌,說:“是它。”
青年揭開牌,一果然是黑桃a。
青年好像有些遺憾,說:“你贏了。”
中年揣起錢。
青年說:“再來。”
接著,青年扣下黑桃a,然後繼續轉動三張牌。他依然轉動的很慢,似乎你隻需盯住那張黑桃a,就不會有錯。
幾圈後,青年又拿出一百塊錢,放在桌子上,問廖飛:“兄弟,要不要猜猜哪張是黑桃a?”
廖飛還是搖頭。
那中年人說:“我來吧。”
中年人一指靠外邊的。
青年一揭。
果然是黑桃a。
中年人揣起錢,笑嘻嘻地說:“還是這錢好賺。”
青年遺憾著說:“我今天手背,還是怎麼了?再來。”
說著,青年依然像前兩次那樣,將牌慢慢地轉動著,幾圈後停了下來,然後掏出三百塊錢,說:“這次三百。”說著,青年看著廖飛。
廖飛嗬嗬一笑:“我要是猜得話,還不把你的錢全贏光了。”
青年一笑:“很難說,兄弟為什麼不試試呢?”
廖飛伸手便要朝最裏的一張牌拿去。
何英突然伸手抓住他的手腕。
何英的手非常快,廖飛一愣。
“廖大哥,難道你沒看出來嗎?”
廖飛說:“什麼?”
“這兩人是一路的。”
“你說……他是托?”
何英瞥一眼青年和中年人,冷笑道:“玩這種伎倆,休想騙過我的眼睛。”
青年大怒:“臭丫頭,要你多事。”
何英反手抓住青年的手腕,她的手像鐵鉗一樣。
青年啊呀一聲,滿臉痛苦,胳膊被何英抬了起來,一張牌從他的袖子裏溜了出來,正是黑桃a。
廖飛啊了一聲,他運用透視眼,朝最靠裏的牌看一眼,居然是紅桃a。
何英翻過桌子上的牌,哼了一聲:“你們欺騙顧客,這是犯罪行為,乘警在不在?”何英大聲喊著。
中年人臉色一變,站起來想跑。
何英身子一按桌麵,鷂子翻身般,落到走廊上,一把按住中年人的肩膀,中年人反手一拳朝何英麵門打去,何英左掌一晃迎了上來,啪地抓住中年人的拳頭,微微一擰,中年人慘叫一聲。
青年見狀掉頭也想跑,何英伸腿一絆,青年頓時趴在地上。
這時,兩名乘警奔了過來。
何英拍拍手,對乘警說:“這兩個人聯合作案,試圖欺騙這位顧客的錢。”
說著,何英一指廖飛。
乘警看看廖飛:“確實是這樣嗎?”
廖飛點點頭。
乘警看看廖飛的證件,做了一下記錄,說:“好,我們會進行審訊的。”
說著餓,乘警將青年和中年人押走了。
何英在廖飛對麵坐下,望著他笑笑:“你啊,出門在外一定要動動腦筋,錢不是那麼好得的。”
廖飛笑笑:“何姑娘,今天這事真是多謝了,看姑娘的身手,好像練過擒拿?”
“嗬嗬。”
何英笑笑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