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是愛這個城市的。
在海邊,綺兒靜靜地問我,幸福嗎?那時小瓔正抱著小生躲著浪花。
看著海麵,我笑著說:“幸福可以讓一個人不知道幸福。”又轉頭看著她說:“不過,我肯定你、小瓔、小生是幸福的。”
綺兒笑了起來,海風輕拂著她白裏透紅的臉,嬌美動人,很美,隻可惜光生沒有這個福份,我想。
“我大概不會再上學了。”
“哦?” 這我倒有些想不到,她的父母會充許嗎?
“小生的到來,讓我覺得生命不光光是為了讀書和工作,還有以後的家庭。它的存在本身就是最簡單,最快樂的。隻是人越長大,也就越失去它們。現在我又重新找回了,等光生再大一些,我準備接手餐廳的事務。爸媽也同意了,特別是媽媽她現在開明了好多。快樂是可以感染的。”綺兒看著我說,她的眼中有一種平靜的執著。
“那光生呢?你還愛著他,不是嗎?
“也許吧。更多的大概還是感謝,感謝他改寫了我的生命。讓我由一個單純稚嫩的少女,變成了擁有一個孩子的媽媽。並且,還擁有數不完的幸福。”
“是啊,除了感謝,我們別無它怨。”這也是我想對頻月說的話。
“風大了,我們應該回去了。”綺兒對我說。
“好啊,小生會適應不了的。”我笑望著不遠處的小生。
“小瓔,我們回家了。”綺兒喊道。
“哦,生生,我們回家家了。”小瓔笑著親親小生,並向我們走來。
生命繼續著,幸福也就存在著……
~全文完~┆思┆兔┆網┆
公元二零零三年七月三十一日初稿
公元二零零三年八月十八日修訂
寫在後麵的話:這隻是一篇小說,一篇記錄著過往的虛擬小說。從作夜到現在,我一直在修改著最後的幾章。
寫這篇小說時,自己完全沉浸在這種氣氛中,不能自拔。寫到痛處,經常是淚流滿麵。任是坐電腦前一字一句敲打著,不想歇息,不想停下。睡覺時。夢中經常是頻月和自己的影子,要不就是想著裏麵的句子,整個意識都是全被她給占據了。每天我在電腦旁的時間至少是是個小時以上,日夜顛倒,大門不邁,電話不接,一天一餐。
還好,修改的時候,自己已經從這種意識中脫離出來了,用旁觀者的角度去看它。隻是,文字與孤獨是相並存在的,一個多月來,這篇小說已經消耗了我僅有的精力,今天把它們全部貼上來,作為告別。
自己愛過三次。都是女子,不是圈內的。有時想想自己到底算不算LES,太像男人的T和太矯情的P,總算讓我感到陌生。這麼久來,我從沒有和一個LES成為朋友,聊天也少的可憐。也許是因為從自小的環境變動和最後的浪跡萍蹤,讓我對任何事物,都沒有一個“永遠”的概念,包括愛情在內。不管它發展的再好,一旦讓我想起以後,我就心生恐懼,有一種想逃的感覺。無法肯定自己的價值,說自己是一直是四處躲藏的人一點也沒錯,三段感情,最後都被我無聲無息的放棄了,雖然我們都是真心相愛。所以,比起許多人我還算是幸福的,從來沒有失戀過,我愛的人剛剛好也愛著自己。
從小內心就有一種空落,我不會為愛情而離家、自殺,可是我卻可以為了生命的最初是為什麼而這樣做。二十多年來,都找不到答案,生於此世,難以真正麵對生活。我信佛過,出家過,走過許多城市,接觸過許多所謂的大德高僧、上師行者。但,最終沒有改變我的命運。這種頑劣的人生,讓我心生厭惡。我無法愛人,無法長久和任何一個人保持很好的關係,包括朋友。
傷心的時候,除了淚水和文字,我再也找不到發泄的方法。煙酒和我是兩個世界的,曾一度想用它們來宣泄,最後都是被它們味道弄的更加痛不欲生、我一直都是懦弱的,連常人都能碰觸的東西,自己都無法跨越。每想到這,隻能淒涼的落淚。
這世上有一種從出生時就靠吞噬自己身體才能存活的動物,而我,就是那種動物。最後的結局不想也知道,千瘡百孔體無完膚孤獨死去。我很累了,早已精疲力竭了。太陽初生,那是他人的希望,與自己無關。厚厚的窗簾擋住了它的光亮,我蜷縮在黑暗裏,寂靜無聲的維持著自己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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