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璐臉色煞白煞白,頭發淩亂的散在腦後,她瞪著眼睛看了看前排人的車座,微微扭轉身形。鍾青青就在她身邊,兩人的手都是被綁在身後,用很複雜的繩結綁的緊緊的。
“呼……呼……”她鼻息粗重,周璐要努力把身體扭過去,讓鍾青青夠得著她的手腕,但是一次兩次,怎麼也解不開。
“你們在幹什麼!”副駕駛的男人在後視鏡裏看到了,大吼了一聲,前麵原本睡著的人也醒了,狠狠一嘴巴打過來,“玩什麼小動作呢!老實點!”
鍾青青乖巧的點點頭,她們兩個挨著腦袋縮在一起,彼此的肩膀都在顫抖。
‘別怕別怕,他們會來救我們的。’
“從樂庭縣出去的汽車很多,不是每一輛都會路經這個紅綠燈,它前麵就是國道322,我們可以展開地毯式搜索。”沈摯習慣性的掏兜,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戒煙很久了。
“從人數上來說,小麵包、商務車、SUV的可能性更大。鍾青青和周璐外加起碼兩個以上的犯人,他們不會選擇太招搖的車,很可能是又髒又舊的,與這個鄉村很搭配。”
“符合條件的車輛太多了,我們分頭找。”
饅饅把車窗搖下來,熾熱的風好像烙鐵,燒的她皮膚有點刺痛,猛地縮回了手。
“怎麼了?”沈摯問。
她搖搖頭,“沒什麼。”出來的急,避光藥快用完了。
“我們靠邊停一下,誰要上廁所抓緊。周頂天你半天沒吃東西了,我命令你吃飯。”沈摯冷著臉走下車,拉開後座的車門把周頂天拽了出來,然後塞給他一個麵包一瓶水。
後者還在看電腦上的消息,忽然手裏一滿,“沈隊我真的沒事……”
沈摯一個爆栗揍過去,打的他眼睛一紅。
饅饅鬆了口氣,從口袋裏掏出小小一支牙膏樣的東西,擠了點在手上,均勻抹開以後皮膚的刺痛才好了點。
她掂了下,剩餘的避光藥已經不多了,得想辦法和黑岩的白派聯係上……
“用我的吧。”原本一直坐在後麵裝死的陳迢忽然說,他遞過來一支一樣的藥管子,還剩有一大半。
“你沒事?”饅饅狐疑的問。
陳迢遮了遮眼睛上的墨鏡,“我還有的。”
“唔,謝謝。”
兩人在車內沉默著,外頭有人陸陸續續往回走了,饅饅把手中的地圖卷起來。
“饅饅。”陳迢說,但是後半句話忽然截住了。
“嗯?”
“沒事……”他搖搖頭,然後頓了一下,“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的。”
他一改之前痞氣的模樣,像是硬被生活掰彎了腰的人,這大概是饅饅唯一一次見到陳迢這麼認真,也這麼凶狠的樣子。
誰都有自己的逆鱗,周璐也是,鍾青青也是。
“距離失去線索已經過去半個小時,我們現在兵分兩路,暫時沒有新的發現。”
周頂天慣例向局端報告,聲音沉悶極了。
天色說變就變,剛才還晴朗的天氣忽然刮起大風,正好是在植被不豐富的開墾地帶,漫漫黃沙吹起來,他們被迫關閉了車窗。
周璐臉色煞白煞白,頭發淩亂的散在腦後,她瞪著眼睛看了看前排人的車座,微微扭轉身形。鍾青青就在她身邊,兩人的手都是被綁在身後,用很複雜的繩結綁的緊緊的。
“呼……呼……”她鼻息粗重,周璐要努力把身體扭過去,讓鍾青青夠得著她的手腕,但是一次兩次,怎麼也解不開。
“你們在幹什麼!”副駕駛的男人在後視鏡裏看到了,大吼了一聲,前麵原本睡著的人也醒了,狠狠一嘴巴打過來,“玩什麼小動作呢!老實點!”
鍾青青乖巧的點點頭,她們兩個挨著腦袋縮在一起,彼此的肩膀都在顫抖。
‘別怕別怕,他們會來救我們的。’
“從樂庭縣出去的汽車很多,不是每一輛都會路經這個紅綠燈,它前麵就是國道322,我們可以展開地毯式搜索。”沈摯習慣性的掏兜,這才發現自己已經戒煙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