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兩位王兄不必多禮,快些請起。”兩人謝恩後,劉弗陵接著說:“兩位王兄近來一切可曾安好啊。”劉弗陵寒暄問道。兩人畢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連說道:“臣等一切安好,謝皇弟掛念。”兩人的稱呼也變了樣,不過劉弗陵還是一臉的笑容,說道:“兩位皇兄,今有霍大將軍控告你們前天行刺於他,可有此事啊?”兩人心頭咯噔一下,來了嗎?兩人頓時跪了下來:“皇弟,此事一定是有人捏造,切勿聽信小人之言啊。”劉胥慌張說道,旁邊的劉髆也在旁邊映襯。
“哼!捏造?那你們看看這是什麼!”霍光拿了一個竹簡摔到了地上,那劉胥撿起來看了一下眼色慌張起來,下跪求饒:“皇弟,這不是真的請你相信我。”然後毫無風範的爬到霍光的腳下,一把鼻涕一把眼淚說道:“霍大將軍,我真的沒有指使他人來刺殺你啊。”哭得那叫一個淒涼啊,任誰都沒有想到一個皇族子孫竟然會有這一麵。原來那是那女子臨走前一字不差地寫下了劉髆和劉胥指使她刺殺霍光的台前幕後。
劉髆拿起了那竹簡,看了也是大驚失色,但很快也鎮定了下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劉胥一手策劃的,自己也就算得上一個從犯,無非就是被貶到其他地方嗎,隻要自己沒死,就有一天會東山再起的,他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心態看著眼前的這一出鬧劇。而龍椅上的劉弗陵也一副不關我事的樣子,因為他知道如果這時忤逆了霍光的意,自己就是下一個人,而且劉胥和劉髆也是皇族子孫,應該也不會做得太過分。
霍光生氣地甩了一下衣袖,看著腳下的劉胥,沒有半點的憐憫之心:“廣陵王,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想抵賴嗎!來人,拖下去聽候發落!”隨即兩個侍衛架著劉胥,任他哭喊走了出去,來到了門口,那劉胥像一條瘋狗咬了那兩侍衛的手,然後看到他像條狗似的快速爬到霍光的腳下:“霍大將軍,這一切都是……都是昌邑王劉髆教唆我幹的!”劉胥指著洋洋得意的劉髆說道,“我隻是他的一顆棋子,他說等事情成功之後,便殺了皇弟,然後推舉我為皇帝,大將軍我也是被人利用啊!”此話一出,場麵更熱鬧了,眾大臣也討論起來。劉弗陵見場麵有點失控,連忙喝道:“你們都別吵了!”眾臣聽到皇帝這一喝也紛紛安靜了下來,畢竟是皇帝,總得給點麵子。
劉髆一聽,頓時也不知所措,對劉胥說道:“劉胥你含血噴人,現在事情敗露了,你就想叫我替你背這黑鍋。”拱拱手對霍光說:“霍大將軍,事情不是這樣子的,是他教唆我和他合作的,大將軍切勿聽信他的一麵之詞啊。”
霍光精明的眼睛轉了轉說道:“來人,把他們兩個拖出去砍了!”“轟!”又是一勁爆的話語,劉弗陵萬萬沒想到霍光這麼做,問道:“霍大將軍,為何把他們都殺了?他們畢竟是朕的王兄,即使他們犯了什麼錯,大將軍你也太草率的定罪了吧,還請大將軍思量思量。”說著把聲音抬高了一點。
那霍光毫不在意劉弗陵的眼神,說道:“皇上,他們兩人都各持所詞,連老臣也難以分辨出真假,但是老臣認為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如若放了兩人,今天會刺殺老臣,明日便會刺殺皇上,老臣也是為皇上著想,為大漢的江山社稷著想啊!”
霍光說得振振有詞,劉弗陵想反駁也無從下手,他知道,現在底下的那些人都是他的黨羽,一個不小心可能會激起他們的不滿,到那時即使他是皇帝恐怕也沒辦法補救了,最後,他無力說道:“那就依大將軍所言吧,退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