訓教訓這群臭小子了。讓你受了這麼多苦...都是大哥不好。”
我勉強的做起來道“沒有,他們其實也是依照規矩來嘛。不用怪他們。倒是你這裏的風氣該整理整理了,弟子等級分化太嚴重...”
那天下午,我們談了很久。一直說到了半夜,知音就是不一樣,很多的話題都能夠帶起來。
漸漸地淡淡的快樂衝走了那一絲絲憂傷。
半夜,另一間房子。
“什麼?!他們還在一間房間。”
“是”
晉啟將緊緊握住的拳頭鬆開,一絲冷笑浮上這俊美的臉龐。
“算了,與我何幹。嗬嗬,我清楚這枝紅杏多麼的想要出紅牆。”
“主人,要不要去阻止?”
他好像突然被這句話激怒了,揮手就將案台上的東西撒了一地。狠狠地收住自己的動作。
“阻止?!孤男寡夫共處一室,幹柴遇上烈火,能幹什麼!跑這麼遠,不就是要找這個家夥嗎!”
“是”
“他們在幹什麼?”
“回主人的話,王妃...不,季公子在喝藥。”
他的眼神好像有一瞬間的鬆軟,但是又變幻了陰冷。最終很挫敗的揮了揮手,讓影子下去。
“保護他。”
有段時間的艱苦小日子,讓我有點沒有適應過來現在的生活。睡醒了以後反而閑得有點無聊,雖然一直睡到了下午,但是起來以後反而不知道該幹什麼了。刀疤因為軒子軒說可能對孩子有傷害,我就沒再帶過。
冬天的雪一片一片的落,落在梅花上。拽著梅花的一根枝子繞起來。
寶寶...我多希望你能來到這世上看一看,其實梅花和雪很美的。
寶寶...如果有一天你知道了自己的身世,知道自己不跟別的家裏的小孩子一樣,會不會傷心呢。
寶寶...我竟然可以揣著你們跳舞呢,嗬嗬,以後你出生了,我會教你。
多麼神奇啊,我竟然可以有自己的孩子。他現在就在我的肚子裏,過不了幾個月就可以出生,我可以抱著他。再過幾年,他就可以叫我父親...他應該叫我父親嗎?我生了他的話,母親?可是我又不是女的...算了,怎樣都好。
輕輕的撫摸著已經凸起來的小腹,幻想著有一天可以和他一起奔跑。
寶寶...爹爹愛你。
折斷幾枝梅花,解開發帶。輕輕的踏著雪,嘴裏哼著小時候的歌曲,在梅花與雪的天地中舞動。
小的時候,因為長相很像小女孩。每次出宮的時候都讓別人誤以為我是女娃娃。在一家歌舞坊裏,偷偷的跟她們學了一段舞蹈。
雖然還沒有學完就已經被娘發現了,回去胖揍一頓。但是那一段仍讓我記憶猶新。記得,姐姐們跳這個的時候很美。真不知道現在的我跳起來是怎樣。
梅花似雪一樣飄飄落落,輕輕點著落下的紅梅,舞動著腰身。
世界很安靜,聽著雪落到紅梅上的節奏。小心的扭動腰身,一隻手拿枝紅梅,跳著記憶裏的樣子。
“嗬嗬...美人天天有,今天這個真是極品中的極品了。”
安靜的世界被打碎了,我停下動作,茫然的看著前麵的三個人。
“早知道就小心點了,這也能碰上意圖不軌的人。我真是極品了。每天都能這麼不順,究竟是要爛到什麼程度啊。不出門的時候還不知道,原來這世上的色狼這麼多。”
低頭小聲的嘟囔著
大結局(上)
“就這樣放著不管嗎?”
“放心好了,他正在朝這邊走來。”
“哎,我們這個聖子真是不讓人省心,他不知道懷孕以後會更加吸引狼嗎。”
“隨扈,閉嘴!”
“知道了知道了”
如果我聽見的這些對話的話,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因為其中有一個人就是當初在我耳邊說話,神秘的女人。但是這些都是後話了,前麵的人已經撲了上來。
很顯然,我是不可能打過一群正在發倩的狼,並且我根本不會打。
“怎麼辦,撕開?”
“滾蛋,我來!”
大手已經附上了我的肩膀,我動彈不得的被第一個說話的人摁在地上。“撕拉”一聲,衣服華麗麗的碎成了兩半,衣衫襤褸的我立馬勾起來這群狼的惡趣味。
可能是遇到這種突發狀況習慣了?還是覺得晉啟就在這座山上有種奇怪的感應所以很放心?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隻記得自己當時特別的冷靜,冷靜的讓那群人害怕。
“靠,這小美人竟然還有這種眼神!看大爺我不把你幹死,往死裏幹!”
大腦在那一刻特別的清晰,順帶一腳就踹上了那個已經鼓起來的惡心位置。
他們被我激怒了,更如狼似虎的撕衣服。我抬腳想要再踢一個,這時候眼睛裏卻看到了晉啟的影子。
心裏很難受,有種想賭氣的感覺,
這麼多天,依然像是不認識我一般,好啊。我看看你這次還能不能再裝作淡然的走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