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因為戰亂,他的父母都死了。他的母親在臨死前最後的時候給他了一塊玉佩和一封信,叫他去找當今大將軍的夫人。就這樣,他就這樣跟隨在晉啟身邊,當了一個侍從。自從我跟晉啟成婚以來,憐花就很注意這個人,當時隻是因為他有些事情上的做法很特別,再加上長得也還說的過去。我那晚闖入皇宮,憐花一直按照我的吩咐等我等到天亮卻發現我沒回來,就按我說的帶著信要交給皇娘。

但是,沒想到在回王府的路上遭到了埋伏。憐花當時已經準備好誓死守護信的準備了,但那些人卻想要對憐花意圖不軌,然後吳尚華麗麗的出現了,奪過搶走的信封,然後為救憐花又華麗麗的受傷。再然後憐花華麗麗的將自己的心送出去了。一直到現在,他倆都是混在一起的。

我聽了以後暗歎這真是緣分啊,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難道這一切…不太巧合了嗎。

“哎,兒大不中留啊。”

我感歎的拍了拍憐花的小笨腦袋道“這樣,你把他今晚帶來。我怎麼也要幫你會會他,這樣才能放心的把你交給他嘛。”

“可是公子,為什麼你的語氣像是恨不得把我扔出去一樣”

“啊?是嗎,哎呀,不小心讓你知道了。”

“公子…”

“哈哈”

“哎呦”

“公子你小心傷口!”

“哈哈…”

我笑著捏了捏憐花通紅的小臉,與他又談論起其他的家常事。

難道這一切…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真正可怕的會不會在後麵呢。

“參見王妃。”

如今我聽到這兩個字嘴角還是不禁一抽。因為我懷疑他就是細作,所以故意讓憐花將他叫來,談論關於毒藥和武功的事情,晉啟今天正好不會回來,我需要拖住他一夜,也許明天就有結果了。

“在我這裏沒有那麼多禮數,你快點起來。”

我拿過椅子坐在他麵前,因為想到萬一他真的是敵人的話憐花會很傷心,就沒有叫他過來。

“謝王妃”

我繼續抽,我清了清嗓子道“咳咳…你能不能別老叫我王妃王妃的。我聽著別扭。”

“恕屬下不能從命”

“喂!小爺我是男的!天天被你們這群人王妃王妃的叫,不是女的也要變成女的了!”

他“撲通”一聲跪在地上道“屬下知罪,王妃”

算了,世界上就是有那麼一種人,倔的一百頭驢都拉不回來。而且本身就是一頭驢。

“那你能不能別老跪,你的膝蓋跟了你這樣的主人真是倒了八輩子的大黴了。”

他接著又跪“恕屬下不能......”

“算了,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今天我是見識了。”

他剛剛坐下,接著又站起來皺著眉頭道“屬下不是鳥。

“……”

“我問你,我身邊不是有一個貼身的侍從嗎。你覺得他怎麼樣?”

吳尚想了想道“王妃身邊確實有這麼一人,憐花他人很好”

“嗯”對付這種人,隻能直入主題“我想把他嫁給你。”

“什麼?!”

他聽完,“騰”的一下子站了起來,我佯裝怒道“怎麼,不願意?嫌棄我們家憐花?!”

我拍了拍手道“憐花,出來吧”

半天過去了…沒動靜

“喂!出來啦!”

還是…沒動靜

搞什麼?不是說好,我一拍手他就出來嗎,還特意讓他穿上薄薄的透明長衣。我奇怪的走到屏風後麵

“憐花?”

屏風後麵,卻是空無一人…

“憐花?你跑哪去了!”

我疑惑的在屏風後麵轉了轉,最後疑惑轉化為不安,我好像有種不祥的預感。我焦急的喊“憐花!你別嚇我!”

憐花這種小身板,根本不會武功,這裏是哪?天牢啊,除了像晉啟那樣的大變態,不是誰都能隨便出入的啊。這裏就那麼大的地方,他能去哪裏?憐花那小子從來都是很聽我話的,不可能隨隨便便就走了。

我從屏風後麵出來,想要告訴吳尚憐花不見了。卻不曾想,走到屏風前麵卻發現。

空無一人…吳尚…也不見了。

“吳尚,你出來!你把憐花弄哪去了!”

我焦急的亂找,不可能…不可能的,我一直在跟吳尚說話,他根本沒有機會帶走憐花,在我走到屏風的這段時間裏,就算有時間,怎麼可能會這麼快的先到屏風後麵帶走憐花又逃出這裏呢!這裏是天牢啊!

“憐花!吳尚!”

心中的不安越來越大,我感覺自己好像被放進了一個透明的箱子裏,我所有的行動他們都一清二楚,而他們也都操控著我。除了我空無一人的房間裏,像是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這個地方就那麼大,怎麼會好端端的兩個人就這麼消失了呢!

我覺得自己好像走入了一個迷宮,怎麼想都想不出來原因。我突然覺得頭一陣刺痛,我預感告訴我,後麵有人!但是,當我回頭時,已經有個東西砸向了我的頭。我甚至還沒看清楚那個人的麵貌,就一片漆黑,昏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