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世帝國那條王法規定不準笑了?”
“兄台既然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又能有何本事”
因為我那臉張太能惹事,所以今天出來的時候就戴上了個鬥笠。以免鬧什麼麻煩,就在我要反駁時,上麵那個白袍男子道“這位兄台既然不認同那位公子,何不來接在下這一對子”
“公子,不行,別…”憐花趕緊反應過來想要抓我,結果我已經走上去了他隻能可憐巴巴說完“…衝動”
“請賜教”
白衣男子又重新說了一遍“我每一醉嶽陽,見眼底風波,無時不作。”
我毫不猶豫道“人皆欲吞雲夢,問胸中塊磊,何時能消?”
“好,好對子。真是豪氣衝天啊”
“該我了”
白衣男子兩眼放光,態度顯然與之前不同,拱手而立道“請賜教”
該說什麼呢?我目光四處尋找題材,哦,對了。這麼美的景色,何不以此為題?“佳山佳水佳風佳月,千秋佳境。”
白衣男子哈哈一笑道“哈哈,千秋佳境,好一個千秋佳境啊。今夜的夜色確實有如此風姿。如此的話…”
白衣男子望月沉▼
“可能是王爺半夜出去了吧。別管那麼多,明天記得送過來。”
“是。”
八月的清晨,總是最舒服的時間,最起碼是在我看來。我照例到處逛逛,經過書房的時候發現裏麵還有一絲微弱的光,這家夥,難道昨晚熬了一夜?
“憐花,晉啟混蛋是不是住在書房?”
“是啊,王爺最近幾天都是在書房過夜的。聽說最近這幾天王爺每晚都是天快亮了才睡得。工資要不要進去看看?”
什麼事情能讓這個堂堂的王爺都感覺棘手?想想這幾天他確實都是成天不見人影的,但是這兩天我就壓根沒跟他說過話,我想了想道“不了,咱們去辦正事。”
我那天在街上閑逛的時候,發現很多的貧窮書生都在賣畫。我的勁頭就上來了,我從小就喜歡水墨畫,但是人不都不是完美的嗎,小爺我雖然詩文對對子很厲害,但是可能是老天看我太厲害了,越看越不順眼。所以,咳咳…繪畫不是一般的爛,不過,我認為我畫的還不錯,隻是那些人都不懂得欣賞罷了。
“公子,你要跟我保證啊。千萬千萬要早些回來,王爺不是說了嗎,最近不太平。”
憐花給我戴上鬥笠,從正門走了出去。邊走還不忘跟我嘮叨王爺說這個,王爺說那個的,我炸毛,到底誰是他主子啊,怎麼老是胳膊肘往外拐。
“等等,憐花你有沒有覺得有點不大對勁。”
從出門的時候我就覺得了,可是又想不起來哪不對勁。
憐花望望天道“哦,今天有點陰天,是不大對勁。”
我一巴掌呼他腦門上道“笨啦,我當然知道今天陰天,我指的不是這個。”
“哦”他恍然大悟,一拍手道“我知道了,是我忘記拿傘了。”
“不是”我送了他一個白眼道“我總感覺的好像今天那群巡邏的怎麼增加了很多,好像門外的士兵也多了。”
憐花一臉茫然的道“可是公子,我怎麼沒看出來?”
“我真的應該再考慮一下要不要把你賣了。”
我無視憐花的抗議,拉著他去了一家很多人都圍著的書畫攤子。看起來人氣很高,應該能賣個好價錢。
“最近不太平了,好像今年剛剛上任的晉啟王爺要造反。”
“什麼,你這話可不能亂說的。”
我連忙走過去,扔給他們一兩白銀道“能不能說清楚點。”
“啊、啊。當然,就是說前天皇上身邊的一個宮女突然中毒身亡,而那個宮女正是皇上禦膳的試菜人。皇上為此大肆調查。結果發現那天最後一個進入皇宮的正是晉啟王爺。但是晉啟王爺很快就開脫了自己的嫌疑。在第二天上朝的時候,五皇子提出出兵治理南方內澇,拯救處於水深火熱之中的百姓,卻被晉啟王爺否決。”
那人越說越起勁:“今天淩晨,晉啟王爺管理的皇城影衛傳出消息,統領影衛的虎符突然之間沒有了,今天上朝,皇上正與大臣談論此事呢。我覺得啊,這個晉啟王爺是故意將虎符藏起來了,想要將一切的弄得亂七八糟。然後趁機造反!”
“狗屁,你才造反呢,你們全家都造反。”
我顧不得再與那人死纏爛打,拉著憐花匆匆回府邸。造反?不可能,據我這幾天的觀察,他不是這樣的人。難道是五哥?這個人從小就陰險狡詐,每次我們調皮去一些禁地的提出人都是他,到了成年更是肆無忌憚的懲罰下人、窺視皇權,但是偏偏他卻總能想出一些奇招。五哥為什麼要打壓晉啟?或者換種說法,難道是他已經開始對那個位子意有所圖了,所以開始清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