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我又失敗了嗎?”在擔架上的尤文尚喃喃自語道,不過在說完這一句話以後,卻是頭一歪,昏迷了過去。
而南特方麵,鐵木和龍陽則眼神複雜的看著當前一幕,龍陽歎了口氣說道:“我們已經輸了兩場,恐怕這一次的比試,我們凶多吉少啊。”
“恩,我覺得也是如此,如果不錯的話,對方還有兩個戰豪巔峰一個戰豪中期修為的強者,如果他們贏了任何一場,那麼就相當於整個比試的結果定下了局麵,所以我們唯一的希望就是,贏得下一場勝利。”鐵木看了看對方的陣營說道。
“那,我們誰去?”龍陽想了想,沒有敢擅自出主意,如果自己一方輸了的話,此次南特和喀麥特方麵的進攻,就可以說下了定局,再也不可能做到出其不意的結果。
所以接下來的一場比試,就顯得尤為重要。
“你去吧。”鐵木想了想,說道:“你去叫陣雷關破,如果能贏的哈,那麼我們就會有一些希望,如果贏不了,恐怕我們這一次,就要無功而返了。”
“好吧,也隻能這樣做了。”龍陽苦笑著點頭,歎了口氣,知道自己一方算是處於很不利的下風,自己就算贏得了雷關破,那麼就一定能夠保證接下來的比試會取得勝利嗎?
不過,既然應承下來了,那麼龍陽隻得去做,雙腿一夾馬腹,走到大軍中央,一舉手中寶劍,大聲喊道:“雷關破,我們倆在沙場征戰很多年,今天是該分出勝負的時候了,你敢與我一戰?”
聽了龍陽的話,雷關破笑了,龍陽本就是他的對手,所以他不會因為對方的選擇而產生其他的想法,並且,他相信自己的兩個侄子,定能在接下來的比試中,取得勝利。
因此雷關破將長槍拿在手中,一拉韁繩,來到了兩陣中央,看著龍陽說道:“那好,我就給你比試一番。”
兩人此時都沒有下馬,而龍陽在聽了雷關破的話以後,則是一揮寶劍,朝著雷關破衝了過來,兩個人在馬上,便開始了戰鬥。
兩人的實力勢均力敵,也在戰場上碰到過不止一次,算是各有勝負,但是兩人又對對方的功法頗為熟悉,所以在戰鬥起來,可以說是知己知彼,不能說百戰百勝,但是卻一定很難分出勝負。
雷宇並沒有把這一場勝負放在心上,而是思考接下來的兩場比試,按照四叔所說,對方還有一個戰尊初期的鐵木,一個戰豪中期的將領,也就是說,自己這方隻要能夠取得一場勝利,那麼就必然會贏得正常比試。
南夏方麵,無論是雷宇自己,還是雷關破,都能夠完成這點要求,兩個人對於對方的戰壕中期強者,都基本上可以取得勝利,但問題是,對方有沒有可能,會有後路呢?
就像今年論武大會上的門客比試之時,對方掩飾了對方的功法,然後靠著這,想要出其不意的取得勝利,但是卻沒有想到,在對方大意疏忽的前提下,反而輸了比試。
那麼這一次,會不會對方陣營之中反而隱藏了一個強者呢?
雷宇細細的思考著,和金絲貓王在一起久了,對於計謀這些事情,有著比較好的感知與思考,思維方式也漸漸的向著很多事情靠近,不再單一而是十分全麵的分析著敵我雙方的情況。
所以現在,雷宇滿眼狐疑,但是看了一眼躊躇滿誌的哥哥雷暴,雷宇曬然一笑,恐怕自己的這個哥哥,現在還想著和鐵木交手吧,不過,雷宇卻是低聲在雷暴耳邊說道:“雷暴大哥,鐵木交給我了。”
“恩?可是,那應該是我的對手啊。”雷暴滿臉不高興的看著雷宇說道。
“這場勝利至關重要,所以你對付對方的戰豪中期修煉者,而我去應付鐵木,你也知道,半步戰尊的實力吧。”雷宇說道。
“恩,好吧,我連半步戰尊都贏不了,所以也不可能打贏鐵木,但是為什麼你不去應付對方的戰壕中期將領呢,那樣我們的成功把握就更大了一些啊。”雷暴想了想,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