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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上次的瑪麗蘇。”這回先出聲的是我愛羅,他繃著一張臉,語氣平淡得讓我幾乎想要掩麵。
瑪麗蘇?上次的瑪麗蘇?
……我日他媽!難不成是那位住在我家把我家當自個兒財產白吃白住不交房租天天耍大小姐脾氣有S傾向成天甩著鞭子的什麼天歌月紫鳶?!別問我為什麼沒有提到“給忍者構成極大威脅”這一條,因為紫鳶同誌是不是對其他忍者出手了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
關鍵是她住在我家。
我一個哆嗦,就聽手鞠女王的聲音幽幽地傳來,讓我想吐槽她這麼沒精神究竟是不是原來的手鞠女王:“昨天,也就是我愛羅他們給你送去瑪麗蘇畫像的那天,那個瑪麗蘇襲擊了我們。”她用手撫摸著肩膀上的包紮好的傷口,“她真的很強,但是我們到現在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和藏身處,唯一能肯定的隻有她還在風之國。”
手鞠女王摁了把眉心,用天朝小學X年級學生作文中的一句話來形容,就是“仿佛一下子老了十歲。”
真的,我一直以為手鞠女王應該是那種天不怕地不怕永遠不會有消極情緒的人。
“你們……你們有對付那個瑪麗蘇的方法嗎?我是說如果能與她正麵對上的話。”我聽見自己的話帶了點顫音。走到餐桌旁坐下,我抿了抿嘴,差點沒被身旁陰鬱的氣氛給壓個半死。
這次餐桌上舉行的圓桌會議,氣氛還真不是一般的沉悶。
正當我沒得到回複坐立不安時,紅毛輕咳了一聲:“……有的。”
“雖然她很強,但是同時對付在下和各位還是很吃力,如果能跟她正麵對上,隻要在下、我愛羅大人和勘九郎大人聯手,就能置她於死地。”
“但目前的問題是……”
紅毛周圍的氣場瞬間陰冷了不少,若在平時我一定會跳起來喊著“把冷氣收一收這裏雖然是沙漠但現在用不著降溫”,但現在我卻隻能頹廢地往後一躺,靠在椅背上糾結。
“我們無法找到瑪麗蘇的藏身處。”
不用抬頭就知道這是我愛羅的聲音。但這句話在我看來,就好像是個額頭上有彎月的判官指著我說“大膽草民,你膽敢違背倫理道德以及原則,本法官判你備受良心煎熬之刑!”然後我趴在地上滿臉是淚一聲聲地說“大人啊我認罪了請饒了我吧大人!”
……嘖,真是可怕的幻想。
我長籲一口氣,第一次很嚴肅地看著房間內的所有人。
不管結果如何,我是絕對不可能反蘇成功的吧。往前看是被紫鳶小姐消滅,往後望是背負上“窩藏超S級罪犯”的罪名。
我揉著太陽穴,背後的傷口即使不被觸碰也在隱隱作痛。
那位讓我莫名其妙到了這個世界且至今都沒有現出真實麵目喪盡天良的同誌啊,我早就說過自己是不可能完成那什麼反蘇任務的。你偏不信,這下好了吧,我大概馬上就要客死他鄉了。葉落歸根是天朝傳統,我連這個傳統都沒辦法實現我還是天朝人麼我!還有不知道有沒有人會把我安葬,畢竟一具屍體平躺在街上實在太不吉利了是吧。
“下麵請你們先不要打斷我的話,我有事情要說。”
我站起來直起身子,雙手撐著桌麵。而他們沒有出聲,隻是均點了點頭。嘖嘖很難想象有一天我也會如此拉風地麵對他們,這不就好像是毛爺爺指點江山時的情形嗎?想不到我難得嚴肅一把,也能體驗到這種優越感。
“那個瑪麗蘇,名叫天歌月紫鳶。”
我緊張地看著眾人,伸手抹去額角的冷汗,NND這種正經的事情果然不適合我,要不是因為我的良心在叫囂,我才不會幹這吃力不討好的活兒。
“她前段時間住進了我家,但是我並沒有告訴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