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玄,你過來,我有話告訴你~”
葛存厚麵色凝重,打斷了正在練劍的張玄,示意張玄跟他出來。
“師父,你找我?”
張玄跟著師父葛存厚進了書房之中,心道:
師父要告訴我一切,而不是殺了我保守秘密,
如果要殺人,不會在神教的地盤裏麵,這裏人多眼雜,出紕漏的概率很大。
“是的,我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讓你遠走苗疆,去五毒教效力,五毒教是神教坐下的教,那裏遠離中原,算是與世無爭的地方~”
葛存厚道:“第二件事,你聽著就好了,這是個秘密,你記在心裏就行,
我是鐵膽神侯帳下,七十二地煞之一,前次神侯路過黑木崖,發現你我關係甚密,隻怕對我動了殺心~”
“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張玄欲言又止,但是卻也沒有什麼辦法,
鐵膽神侯心思縝密,辣手無情,隻有一個女人躺在山,還不知道在那個洞裏麵。現在的他可謂毫無破綻。
“是啊,三十六罡,七十二地煞,都是他的棋子,棋子就不能有感情,不能有親人,違反了這些規矩的隻有死路一條~”
葛存厚歎道:
“自被派到日月神教,監視這裏的動向,本來以為在此地善終,但是這些孩子和我出生一樣,惻隱之心自然而生~”
屋子裏很安靜,葛存厚的眼睛十分的明亮溫和:
“這些孩子裏麵,我最中意的是你,所以便把神侯交給我的內功心法交給了你~”
“弟子永遠銘記師父大恩大德,不過那神侯要殺師父,不如一起逃走吧,大地大,哪有那麼容易找到我們啊~”張玄急忙道。
“唉,你不知道,大地大,但不如神侯神通廣大,況且他有恩於我,這條性命就還給他吧~”
葛存厚摸著張玄的腦袋道:
“你記著,日後我死了,等我下葬之後在回來,要是你學有所成,就把我的墳墓送到姑蘇的虎丘~”
“是,師父,弟子謹記於心~”
張玄跪拜不已,葛存厚又拿出一個包裹:
“這是些銀兩,你路上花,那些銀票是萬記錢莊的銀票,其他錢莊也可以兌換,你明日一早就動身~”
“謝師父~”
張玄拿著包裹便回屋收拾,第二日色未亮,張玄便跪拜葛存厚往南方去了,與他一起的還有十數位弟子。
隻是他們去的分舵不遠,及至開封就剩下張玄一個人了,張玄心中思量:
我現在就會一個七十二地煞的內功心法,這也太不入流了,還是得換個心法才是。隻是我現在年紀,自保的實力都沒有,怎麼去謀劃那些武功呢?
正當張玄心煩之時,忽然有人高聲叫道:
“哈哈哈,快去看呐,又有人去找平一指治病去了~”
“什麼?找平一指治病?哈哈哈,有這種熱鬧可以看?”
這些人一窩蜂的離開,張玄眼睛一亮,當即跟了上去,任何武功都離不開人體,而醫生則是了解人體的專家。
平一指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是論對於經脈的了解,絕對遠超東方不敗和鐵膽神侯,而且他還是日月神教之人,正好可以過去蹭點醫術。
“我當是誰,這不是黃河老祖的老頭子嗎?你來幹什麼?”
那平一指兩撇胡子,見到來人卻是臉色有點不耐煩。
“我來當然是找你治病,你看看我的女兒得了什麼病?回頭我給你殺一個人~”
這黃河老祖是兩個人,黃河就是開封的黃河,這是兩人活動範圍,老是指老頭子,祖是指祖千秋。
“我看看~”
平一指聽到是老頭子的女兒,也就過來看看,
其他人也是翹首以待,平一指的醫術可謂冠絕當代,沒有治不好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