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會抓狂的,而且會指著蠍的鼻子大喊

——啊你這個混蛋你怎麼可以說出這麼違背良心的鬼話一定會遭天譴的一定會的!

但是要是在培訣麵前,他也沒有勇氣這麼喊。

培訣也不多說,拿起奶茶就喝了一口,炙熱的液體隻是剛接觸到舌頭就已經承受不了。

被燙到了……燙的眼角淚珠都滾下來了。

蠍眨了眨眼,輕笑了一聲,幫培訣擦去眼角的淚珠:

“忘記提早和你說很燙了啊。”

培訣閉了閉眼,不說話,舌頭燙到了不想說話,隻是在心裏疑惑,難道他都不燙麼?

其實蠍不是不燙,隻是燙喝的一口一口喝得話會麻木就感覺不燙了嘛,像培訣那樣一口氣喝下去當然要燙的眼珠的滾出來了啊。

等了一會兒,培訣恢複了,起身對蠍說:“走吧。我先把書放回去,在門口等會兒哦。”

蠍點了點頭,拿起了培訣掛在圍巾架上的圍巾走了出去。

培訣剛邁出一步,瞬間就感覺到了冷氣撲麵而來,哆嗦了一會兒。

蠍抿著嘴笑了笑,把圍巾圍上了培訣的脖子上,一圈又一圈,直到下巴再次埋了進去。滿意的笑了笑,牽著培訣的手逐漸走遠。

隻是臨走前的那一句似乎還被冷空氣凍在了門口

——牽手走吧。

黃昏五一

黃昏

雖然合久必分,但是分久必合。

1

天氣逐漸轉冷,某些人的心情也逐漸變暗淡。

走在去往森林的小道上,路邊的草早就已經褪去了青澀轉變為一種幹燥的黃,花兒早就已經不存在了。培典看著手中歪歪扭扭的地圖,他有點兒擔心自己會不會迷路。畢竟是培訣那個路癡畫給他的,閉了閉眼睛,心底歎息了一口氣。

培訣似乎是背著蠍來喊他的。

小心翼翼的字跡,說什麼一定要在霜月的第七天前趕到,不然就地懲罰。咬死。

其實他是無所謂啦,不過,現在和迪達拉一組。

不能讓迪達拉知道蠍還活著,所以這次把迪達拉支開是很麻煩的,結果還是以出任務完成了之後稍微的偷懶時間來的。理由是——出來找姑娘。

不過迪達拉的神色似乎有些不對勁啊,怎麼感覺臉有點黑呢。

培典當然想不通了,連迪達拉都想不通自己聽到培典去找姑娘的時候心底那麼不爽。

結果還是默默的跟著培典走了。

當然是偷偷的,必須得偷偷的恩……混蛋,他在幹什麼啊真是!培典愛找哪個姑娘找哪個姑娘關他什麼事情!他什麼時候這麼八婆了!

想是這麼想,腳步還是停不下來。

一個出神,不小心沒有控製好落在樹枝上的力度。

樹葉沙沙響著,彼此摩挲著彼此,陽光斑駁的搖動。

培典警覺的抬起頭,看著那棵樹眯了眯眼睛,眼底閃過一絲光,在心底歎了一口氣,低下頭繼續走著,隻不過嘴裏喃喃:

“是鳥……”

迪達拉在心底狠狠的抽了自己一頓,幸好幸好。

剛想抬起腳繼續跟上去的時候,突然聽見身側傳來一個聲音,他愣了愣,怎麼這麼像培典的聲音呢。他轉過頭去,看著培典貼近的臉眨了眨眼睛,反應過來嚇了一大跳,迅速往後腿,紅暈緩緩的蔓開,連脖子都紅了。

“迪達拉,你跟著我幹什麼?”

迪達拉扭過頭:“誰……誰跟你了……”

培典無奈的摸了摸額頭,歎了一口氣:“啊啊,找姑娘什麼還是算了,找老大去吧……”

對這小子就是沒有辦法,培典牽起迪達拉的手越走越遠……

卻似乎依舊能夠在遠遠的聽到聲響。

“喂,你拉我手幹什麼,好惡心的。恩。”

“哦?那你還抓這麼緊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