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沒有證據證明那是海市蜃樓啊,”上村說,“一切隻不過是推理而已。”
“是的。但是你說他是靈魂出殼不也沒有證據嗎?”
湯川的反問讓上村啞口無言。就在這時竹田幸惠開口說話了。
“上村先生,你別再提這件事了,我都知道啦!”
“知道啦……知道什麼了?”
“你在忠廣畫的畫上做手腳了。我看到周刊雜誌上刊登的照片後特別驚訝,忠廣最初畫的畫沒有那麼清楚,雖然看上去也是紅車,但是原來沒有白色的車頂和輪胎。這些都是你後來添上去的吧?”
她的指證似乎都是事實,在這個證據麵前,上村的臉痛苦地扭曲著。
“那是因為……我為了讓大家更容易理解我的話才那麼做的。”
“你在說什麼呢?這不就是欺騙嗎?你想教會忠廣這個嗎?”幸惠盯著上村質問道。
上村咬了咬嘴唇無言以對。最後,他好像做了什麼決定似的拉起了忠廣的手。
“你給我演示了一個很有深意的試驗,非常感謝!但是,這也不是什麼決定性的證據,作為參考意見我會考慮的。一會兒還有約會,我先告辭了。”
“上村先生……”
他無視幸惠的呼喚,拉起兒子疾步走出了房間。
聽著漸漸走遠的腳步聲,房間裏剩下的三個人都沉默了。
“你不去追一下嗎?”草薙問幸惠,“就算為了那孩子。”
幸惠如夢初醒,和他們兩人告別後,飛跑了出去。
草薙和湯川麵麵相覷,長長出了一口氣。□□
“你不是也可以和小孩子麵對麵說話了嗎!”草薙說。
湯川把白大衣的袖子挽起來給他看,他的手腕上有些紅色的斑點。
“這是什麼?”草薙問。
“風疹。”
“啊?”
“還是不要去做自己不習慣的事情為好。”湯川說完這話,將窗簾徹底拉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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