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才好，等著，開車接你去。”
李江坐在沙發上，看著一本雜聲，他聽到了沈舒接駝宜的電話。
“每天基站動一次，不要在辦公室，移動位置。”
李江沒有想到，基站在沈舒的身上，那應該是很大的東西，怎麼可能？
駝堞來了，他下樓，上車。
“就知道你喝啤酒了。”
“對了，我問你，基站很大的東西，怎麼帶在身上？”
“你聽到什麼了吧？”
“我分析，基站如果那麼大，帶著也不方便，不能天天在車上放著吧？”
“你當這是什麼年代？基站小如手機一樣。”
“噢，這個我還真不懂。”
“你現在別招惹駝宜，她現在正火著呢，心狠手黑的。”
李江知道，駝宜是心狠手黑。
現在他要結束這一切，就一套係統，也完全就不能證明什麼，還需要實在的物證，人證，那麼研究所，生產車間都在國外。
那套係統裏肯定是有的，有具體的位置。
駝宜這次回來，不可能僅僅為了係統的事情，她先把何新派過來，是有目的的。
香料的宣傳是撲天蓋地的，香料香萬家，告訴別異味……
這是走了大路了，名正言順。
李江在超市買了一包，品種是太多了。
他去駝堞那兒，把EV香水也拿出來。
“這個怎麼配比？”
“你把這事想簡單了，我的哥哥喲。”
“你知道嗎？”
“我不知道，現在不知道，以後會知道的。”
“複雜嗎？”
“不知道。”
駝堞不想說這件事。
李江也不再提了。
“我帶你去草原？”
“你說的？馬上走。”
駝堞收拾東西，拎著大包，站在李江麵前。
“幾天？”
“願意玩幾天就幾天。”
“走。”
駝堞高興得跟一個孩子一樣。
其實，根本就不用收拾什麼東西，拿著卡就行了。
上車，李江開車往通遼方向跑走。
高速上，駝堞喝歌，《探清水河》。
“桃葉那尖上尖，柳葉那遮滿了天……”
“喲，唱得味兒十足，沒看出來，還有這本事？”
“我從小就聰明，爺爺最喜歡我了，爸爸不喜歡我，不喜歡女孩子，罵我們是賠錢貨，敗家子，最後父親是敗家子了，爺爺看不上他，也看不上駝家的男人，駝家這輩兒的男人，似乎中了邪一樣，沒有一個能拉到麵兒上來的，所以駝燕就成了駝家的主心骨，其實，爺爺想讓我挑這個大梁，但是，我不做，我不喜歡，女人如果真的那樣了，是不是就沒女人味兒了呢？”
“嗯，似乎有點。”
到了甘旗卡的草原，住了一夜。
半夜，李江起來，站在外麵，看著草原，聽著風聲。
草裏蟲子的呢喃，草浪聲，牛夜裏吃草的聲音，還有遠處一條河水的流淌……
他不斷的在強化自己著的聽力，什麼時候能達到父親的水平。
聽到駝燕的秘密，駝宜的秘密，拿到駝家的證據，這是他期待的。
當年的父親也應該是有這種期待的。
聽聲追凶，古而有之，但是沒有達到這個程度。
千裏耳，那應該是古代最早的一種聽聲方式吧？
能聽到千裏之外的聲音，那是不科學的，那是不可能的，聲音在傳來的時候，不斷的消散，不斷的被外物所吸收，最後就消沉了，細到無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