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下車，給邁克打了電話。
修江和邁克在酒吧坐著。
“邁克，氣味瞬間就消失了，我並沒有聞到其它奇怪的氣味，都是很普通的氣味。”
“這個人真厲害，比當年你父親案子的那個凶手還厲害。”
“什麼意思？”
“他用普能的氣味掩蓋了自己身上的氣味，就是說，他把別人的氣味，弄到自己的身上，而且是在瞬間，那種氣味的消失，也是用了什麼掩蓋了，隻是你沒有聞到。”
“怎麼辦？”
“訓練，明天你到費醫生的工作室來。”
“明天恐怕不行，後天吧。”
邁克點頭，然後走了。
修江喝到天黑，才回家。
董婉給他做好了飯，等著。
修江坐下吃飯，董婉陪著。
“你今天幹什麼去了？”
“吃過飯，你就回家。”
董婉搖頭。
修江一下把碗給摔了。
“馬上滾。”
董婉當時就懵了，眼淚快下來了，起身走了。
修江把門反鎖上，坐在沙上，把電視打開。
他並沒有看電視，手機QQ響了半天，他才打開看。
“你又敗了，我看你能堅持到多久，記住了，我要看視頻，還是老樣子。”
修江閉上了眼睛，他的汗下來了。
他不斷指，凶手就會殺人。
修江又斷了一根手指，扔到廁所裏衝掉，那聽到視頻那邊，凶手的笑聲。
修江去醫院，辦理了住院，那種疼痛，讓他有些承受不住了。
他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他聞到凶手的體味時，是在半夜的時候，他從床上起來，走到走廊，沒有一個人，他看著，順著氣味走，在安全通道，他看到了凶手，背對著他。
“你就站在哪兒，你覺得我們能合作嗎？”
“不能，你是凶手。”
“可惜你不是警察了。”
看來凶手並不知道，他還是警察。
“你既然這樣堅持下去，我就陪你玩。”
凶手要走，修江往前走兩步。
“你想抓住我，根本就不可能，你不要動，沒有好處的。”
修江沒動，看著凶手走了，他知道，這凶手是有準備的，不然他也不敢輕易的來。
凶手走了，他看著他的背影，總是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說不上來。
修江回到病房，躺下了。
第二天早晨，董婉進來了，看著修江，眼淚就下來了。
“別哭，沒事，幫我收拾一下，出院。”
董婉幫著收拾東西，然後回家，董婉給做了早餐。
“哥，你不能再這樣了。”
有人敲門，修江看了一眼董婉，他把門打開了，是局長。
局長進來，坐到沙發上。
修江沒說話，吃飯。
“凶手出現的時候，你就應該彙報，公交車上，我們能抓住他。”
“你把一車的人都當嫌疑人嗎？就算是，你能確定某一個人是凶手，但是你有證據嗎？沒有吧？現在凶手的真實麵孔我們都沒有辦法確定，你抓了，詢問完了，你還得放人，這會讓凶手更加的瘋狂，他會再殺人的。”
“那你的手指就不要了嗎？”
“這比命便宜。”
“修江，你停下來，不能再做了。”
“我不做凶手就作案，我想，這十根指頭在斷掉前，我會抓住他的。”
“修江。”
局長喊了一聲，點上煙，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