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光衣服!需要這樣麼?”若離看看慕初又看看失去知覺的若非,吞了吞口水,為什麼受傷躺在那裏的人不是他呢。。。。。。

“根據若真所說的那樣,我猜若非要麼是被人喂了藥要麼就是被人用特殊的手法控製了。現在我要知道若非他到底是被封閉靈眼還是被散去了靈力。你快點動手把他的衣服脫了,再將這瓶子裏的液體塗抹到他全身。”

若離接過瓶子,有些囧囧地說:“我要開始給若非脫衣服了。”

“我知道啊,你脫吧,我要看著你給他塗抹液體呢,不要漏掉任何一個地方。”慕初不以為意。

“可是你一個沒成親的女孩子,這樣不太好,你還是不要看了吧。你說要看什麼,我一定會按你的要求去做的。”若離很糾結,他可不願意讓慕初看別的人男人赤摞裸的身體啊。

“誰說我沒成親?我早就嫁人了。”男人嘛,該看的不該看的她都看過了。

若離疑惑道:“你過嫁人?我怎麼從來沒聽你說過?”

“你沒看見我的裝束麼?難道成親這種事還要到處嚷嚷不成。”慕初輕歎一聲,平時看著是挺清楚的一個人。

“就算你嫁過人,我也不能讓你看若非師弟,要是他醒來知道了要你負責怎麼辦?”若離堅持不同意,不管慕初是真的嫁過人還是假的成過親,總之在他的眼皮子下麵,他就是不願意慕初和另一個男人親密接觸。

“我身為一個醫者,總不能因為男女有別就不治病救人了吧,你剛才不是還說隻要能夠痊愈,若非他什麼都聽我的麼。”這病人還是他自己送過來的現在又不配合,慕初有些不耐煩:“你要是不願意,那我自己來。”

“好吧,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還是讓我來吧。”若離見阻止不了慕初的決定,隻好配合,他動手總比讓慕初自己動手的好,至於若非占了這麼大的便宜,這帳以後可要慢慢的算了。

若離一邊怨念叢生,一邊給若非脫衣,慕初看著若離的表情以為若離是因為尷尬便道:“若非現在不能言不能語,更沒有意識,我們把他當成木偶就好了,不用覺得不好意思。”

“男人看男人,有什麼不好意思的。”脫完若非的衣服,若離又用手將藥液塗抹上去。

“這裏,還有頸下,我們先塗上麵,你看塗抹過藥液的地方變得明亮起來,是不是能清楚的看到他所修煉過的經脈和靈力運行的軌跡。”慕初指著很明顯的網狀經脈,對著若離說話,想要分散他的注意力緩解他的尷尬。

“嗯,能看得很清楚,這就是我們平時所修煉的循環。”若離見慕初眼神清澈,神情專注,便也不再去糾結心中那小小的不舒服:“我看著沒什麼區別,你可有看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麼?”

“你有沒有發現,肚臍這裏比別的地主要更亮?你們所修的功法有這樣的特點麼?”因為各門各派都有自己的特點和不傳之秘,所以她才要留下一個同門方便區別。

“我們長生閣的弟子,根據五行屬性不同會被賜下不同的功法,不過大致上都是相同的,如果若非師弟沒有其他的際遇是不會出現這種情況的。”若離想了片刻便給了肯定的回答。

“那你再將他翻轉身,我們再從後麵仔細看看。”慕初不知從哪裏拿出一根深藍色的細針,插入若非的肚臍上三寸處。

若離看著細長的針直接沒入若非的身體裏,不禁打了個寒顫:“你剛才給若非師弟紮的是什麼東西?等下能拿得出來麼?”

“不需要拿出來的,那是我修煉出來的靈氣幻化而成的針,一種治療手段,怎麼?你有什麼意見麼?”慕初見若離好似不信任她一樣,不由地不懷好意思的問道:“你要不要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