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樣說會讓她不開心,可幸村知道,正是因為她信任他,才會在他的麵前坦然自己的本性,毫不做作,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看著她快樂的樣子,他有種說不出的滿足感,想給她更多的寵愛,更多的關心,更多的放縱,換來她發自內心的笑容。
“大姐姐……”金發男孩扯了扯幸村的褲子,將他一直注視著琉璃的目光移到了自己身上。
幸村溫和的一笑,頓下`身體,摸了摸男孩的頭,親切的說:“我不是大姐姐,我是哥哥!”
“哥哥?”男孩明顯的不相信,可過了一會,可愛的小臉上又露出了笑容,“沒關係,哥哥就哥哥吧,哥哥,你嫁給我吧!”
“你再說一遍?”沒等幸村開口,琉璃那優美的嗓音帶著陰深的寒意傳進了男孩的耳朵裏。
“我要娶大哥哥做老婆!”男孩被琉璃眼中的冰冷嚇住了,可一看到幸村那張美麗的臉,仿佛又恢複了勇氣,大聲的叫著。
這些日子見到一堆纏著幸村的尾巴本來就有些不高興了,沒想到現在還衝出來一個不怕死的,而且還是個小色狼,最過分的是他竟然叫自己醜女,信誓旦旦要娶幸村為妻,真是怒不可言!
本想好好整治一下眼前這狂妄大膽的小子,可看到幸村眼裏流露的意思,是希望她別介意,放過他。
放過?沒聽說過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嗎?眼前著小子就是小人,而她是比小人還難養的女子!既然不能明著來,那就暗著來!
琉璃眼珠一轉,向金發男孩勾了勾手指,示意他過來,起初男孩不願意,琉璃耐著性子始終保持著溫和的笑容,終於,男孩走了過去,琉璃貼著他的耳邊說了幾句話。霎時間,男孩的臉色暗了下去,看向幸村的表情也變得有些不舍,過了一會,他咬咬牙,轉身離開。
幸村不解地看著琉璃,琉璃衝著他神秘的一笑,不發一語。
忽然間,金發男孩回頭衝著他們喊了一句:“漂亮的大哥哥,你要等我,等我回來娶你,還有,醜女,不許你肖想我的大哥哥,離我的大哥哥遠點!”
氣得琉璃差點沒衝過去一腳將他踹進河中,多虧幸村抱住了她。
回到賓館的幸村一想到那個將琉璃惹得直跳腳的金發男孩,笑容就止不住,這可是他第一次看見這樣失態的琉璃。
雖然她總是嚷著看人光看外表的人是膚淺,相信美貌的是瞎子,可是,真的要說她不漂亮,她還是會生氣,畢竟是女人嘛,哪有不在乎自己外貌的?
回過神來發現琉璃還嘟著一張嘴,不高興地斜眼瞪著自己,幸村趕緊溫柔地安慰:“別生氣了,畢竟他還是個孩子。”
琉璃眯著眼睛,轉過頭不看幸村,故意酸酸的說了一句:“我是醜女,沒資格和大美人說話……”
果然象個孩子,還在生氣。幸村無奈地搖頭,走過去,左在她的旁邊,放柔嗓音:“是生我的氣了嗎?”
琉璃緩緩地回過頭,正迎上幸村那一雙含著寵溺的眼神,有著失神地摸了上去。
一直對溫柔無奈,對隱藏在溫柔中的霸氣還是無奈,對有著寬容胸襟,含著寵溺的眼神依舊是無奈,偏偏這三樣他都占齊了。
已經走出對塵塵的情障的她頂多是對與他肖似性格的男人欣賞而已,可為什麼對精市卻有些不同呢?
初見時是震撼,驚訝於他的美麗容顏,再見他時,欣賞他那溫柔似水的性格,三見他時,讚賞他的臨危不懼,又見他時,卻陷入了他的布局,在憤怒中又有些欽佩,原以為他會以此威脅,可沒想到他什麼都不要,隻是表示感謝,有別於其他男子的他落入了她的眼中。隨後,霸氣的他,堅定的他,機智的他,寬容的他,一點一點地,讓她記在了心裏。
是的,她一直知道他是聰明的。他朝著她慢慢的,一點一滴地撒下情網,這情網的每一針,每一線,每一個結,她都看得到,都感受得到,她全明白,可是卻無法拒絕,甚至無法排出心房,因為他懂得她的逆鱗在哪裏,他始終不會侵犯到那裏。追求自己的男子數不勝數,聰明機智的也很多,可沒有一個象他這樣,懂得利用一切有利資源,不急不慢,緩緩地融入到自己的生活中,直到她再也無法缺少他。
當初離開日本會允許他的跟隨,應該是已經心動了吧,否則向往獨自遊曆的她怎會允許他的加入,更何況自己到哪裏都不缺男人的陪伴與照顧?
原來,早已心動,卻始終不知。
是啊,在日本短短的七天,讓她如何相信會為一個人動心?
朦朧中,想起彌月的話來。她說,心動隻在刹那間,那一瞬間的感覺讓人迷醉,不過,長久的相處會讓人看清心動的本質。經曆了兩段感情的母親對愛情的理解往往更甚於常人。
在日本,她曾心動過很多次,仁王的狡猾機智、幽默風趣讓她心動,柳生哥哥的成熟穩重、認真負責讓她心動,跡部的自信優雅、對美的獨特眼光讓她心動,可是這都是彌月所指的瞬間,真正的相處過後,適合不適合很快便能看清。
伸出纖細的手指,從那深情的眼睛撫上了暗藏著英氣卻摸著柔軟的眉毛,緩緩地,手指衝眉尖滑下了高挺的鼻梁,再順著來到了溫熱的紅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