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勳二人拿著清單走了。
七天之後,趙曦、張琥離、楚勳、約瑟夫,還有五十名傭兵,登上了去往瑪爾他的渡輪。一路上,楚勳看著那五十名傭兵,心內狐疑,怎麼看也不像是為錢辦事的傭兵,令行禁止就不說了,舉止行動都透著鐵血之風。
他望了一眼身邊捧著一本書在看的趙曦,隱約明白了什麼,接著繼續聚精會神的聽傭兵頭子教導的種種注意事項。
既然軍火都能悄無聲息的運上船,趙曦為了張琥離、楚勳二人的安全,示意傭兵們去教他們使用qiang械。張琥離時常喜歡到俱樂部裏打上幾靶子,但跟俱樂部裏玩的被淘汰下來的手槍不同,這個是現役軍用,他也跟著在一旁熟悉。
三人時常在特殊隔音室裏練習打靶子,等到渡輪停靠在瑪爾他的碼頭時,三人中早有基礎的張琥離已經能十發八中,楚勳和約瑟夫二人則對自己的手槍愛不釋手,連對踏上瑪爾他都不再恐懼害怕,反而充滿了刺激和期待,幻想著自己拿著手中寶貝橫掃瑪爾他天下。
趙曦見此,聳了聳肩,男人天生的熱血分子總是輕而易舉被某些東西激發出來。
從九點半折騰到現在,後台終於出來了,為什麼晚上老是打不開??
第二十九章 一槍
從碼頭上下來之後,一行人分別坐上車,向著誌願軍聚集地而去。與半年前像躲在陰暗角落隻能偷偷摸摸像個老鼠一樣行動不同,邪教組織得到某些勢力的支持之後,竟像個野獸一樣圈地築巢而動,建立了防空洞等等建築來與政府軍、誌願軍對抗。
楚勳路上一邊摩挲著手中的槍支,一邊觀察著路上的景況。開始的時候,還能看到街上開著超市、百貨等,漸漸距離聚集地越近,超市就變成了士多,到後來,連士多都沒有了。人煙也越來越稀少。
生在太平盛世,遇到這種動亂,哪個不是躲得遠遠的,誰像他們那樣,還專程來這裏,楚勳心裏歎息一聲,船上拿到槍支的那種熱血刺激,隨著自己親眼目睹的一切,漸漸隱去,隨之而起的是擔憂,也不知道趙曦究竟要他們培訓什麼。~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車隊在郊外一個村莊停下,所有人下車,傭兵頭子與迎上來的聚集地負責人溝通,隨後被人帶進一個二層樓高的房子安頓下來。
因邪教徒的瘋狂行為,政府守衛森嚴戒備,民眾也是時刻警惕,隻要有人露出一絲不妥,就會立即被眾人齊心協力的製服扭送警察局,所以邪教組織高層再無法像開始那樣製造突發傷人事件,才選擇從暗處挪到明處。
等眾人稍事休息之後,聚集地負責人奧克多才來與他們見麵。奧克多首先是感謝他們的義舉,讚歎他們的仁心,又咒罵了幾句邪教的可惡該死,接著才是詳細給他們解說這個聚集地的情況。
這個聚集地有一隊約百來人的政府軍,有來自各國的誌願軍共三百餘人,有一個戰地醫院,但醫生稀缺,物資也不是很充裕。瑪爾他政府會給他們提供物資和軍火,但瑪爾他國力不強,提供的軍火也是軍隊中的次一等。
奧克多說的時候,有些好奇的打量了趙曦,不解為什麼會有女孩子會來這種地方,又看張琥離、楚勳等三人年輕貴公子的模樣,心裏就覺得是富家子弟尋求刺激不知天高地厚才來這裏,他覺得這些人都是胡鬧之極,但看他們同行的傭兵又眼饞之至,特別是他們自帶的軍火,讓他更是不住的流口水。
就是為了讓這些人給他們對抗邪教,他也要好好約束營地裏的人,可不能讓那些魯莽的士兵與這群人發生不愉快的事,特別是那些已經幾個月沒有嚐過女人滋味的傭兵,希望他們不會在這種時常徘徊在生死之間而獸性大發。
奧克多越想,越覺得趙曦是一個禍害。
正說這話,突然就聽到槍擊聲,奧克多聲音停了下來,房子裏的傭兵行動迅速的占領房內的各個視野點,向外仔細觀察。
還坐在沙發上的楚勳被嚇了一跳,手裏不自覺的攥緊了槍,約瑟夫也緊張的張望起來,張琥離看似最淡定,但也不自覺的坐近楚勳二人。
趙曦卻是第一時間與傭兵頭子何琅占據了北邊窗邊,拿出望遠鏡細細觀察。剛剛聽奧克多解說的時候,得知為了防止邪教徒混入營地或者偷襲,每隔幾天營地就會發給眾人不同顏色的帶子綁在右手上,間隔時間不定,帶子顏色不定,邪教組織摸不著營地發帶子的規律和時間,索性也就不在這方麵花心思,所以從來都是與營地硬碰硬。
所以當趙曦用望遠鏡看到房子千米外有一個人偷偷摸摸的摸進來,再看到他身上鼓鼓囊囊的衣服,想到奧克多今天帶著的是藍色的帶子,心裏暗道這是聲東擊西?以前方的攻擊吸引注意力,這個偷摸進來的才是殺招?
趙曦想著就朝身邊的何琅開口道:“狙擊槍給我。”
立時有一個傭兵給趙曦遞上了狙擊槍。
奧克多挑眉詫異,看趙曦一句話就指使動了這群令行禁止的傭兵,連傭兵頭子也沒有異議,就知道自己小看了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