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硬生生的將母子兩分開,羅一夏擔憂道。“承乾別怕,爸爸會來救你的。”
“羅一夏,要讓你死那是很容易的事,我卻要你生不如死,你當真以為利爾是愛你的嗎?他隻不過是貪戀你的肉tǐ而已。”桑紅棋蹲下`身子,譏弄而輕蔑的眼神挑著眼前苟延殘喘的女人,從腰間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那匕首的光芒在月光裏發著瘮人的厲色,她拿著匕首一點點的侵蝕羅一夏堅韌的意誌。“還記得在船上的那一夜吧,不是宮空翼,也不是顏星宇,是利爾。”她嘴角勾著嗜血的冷色,繼續道“這個世界上,利爾最愛的女人是我,而在他身邊最久的女人是雪茹,而你隻不過是他報複宮空翼的一顆棋子,哼哼……”
桑紅棋冷冷發笑,邪惡的眸底迸著一抹磨不掉的恨意,她不好過,她就會讓他們都不好過。“你那麼喜歡犯JIAN,我就讓你賤到底,我倒要看看,當你變得殘敗不堪,是否還有男人再眷戀你的身體。”
說完,桑紅棋好心情的站起身,對身邊等待已久的男人,道,“你們想怎麼玩都行,記住別弄死了她。”
羅一夏倒吸一口寒氣,她知道她要做什麼了,她急得大罵,“桑紅棋,你別讓我活著,不然,我會讓你百倍千倍的嚐還。”
219.利爾中槍
桑紅棋起身正要離開之際,隻覺一陣風,耳邊擦過一陣陣槍響,緊接著那幾十個男人不到三秒鍾的時間,紛紛倒下。
她以為精妙的計劃,萬無一失,此刻,卻功敗垂成。
利爾手裏拉著一根鋼絲,順著大樓滑下來,如撒旦一般從天而降,他手裏的槍冷絕而狠戾的解決了她身邊的人,卻讓她親眼目睹自己的失敗。
仿佛在告訴她,放棄他,是她最大的失敗。
桑紅棋舉起槍,黑幽幽的洞口隱藏著自己一顆純真的心,那年,她還是那般青春美麗,純真無邪,與他是情意深深。
而這時,不用利爾舉槍,淩雪茹一把堅硬的槍口已瞄上了桑紅棋的太陽穴,她水眸內蒙上一層霧氣,“為什麼要陷害我?”
如此不堪的一幕,在利爾麵前,淩雪茹頓覺得自己的世界一片冰冷而無望,隻是此刻,她才知道,是桑紅棋利用自己去下藥,倘若不是自己那麼愚蠢,那麼渴望想要得到心愛的男人,她就不會淪為別人手中的一顆棋子。
桑紅棋斜眸一掃,冷酷道,“這個世界,就是這樣,沒有什麼好東西等著找你,想要幸福必須靠自己,無論什麼手段。”
“我一直都知道你狠,你獨強,可是今天,我才知道原來的你,是這個樣子的。”宮空翼款款走上前,冷冽的語氣教人跌進冰穀。
桑紅棋沒有回頭去看那個讓她愛又讓她恨之入骨的男人,既然都已經沒有感情了,她用不著聽他說教。“比起你,我差之千厘,是你親手殺死了邱子心和湯木蓮。”
話未落,桑紅棋遽然轉身,一霎那間,她舉著槍,槍口一轉,就已對上了羅一夏。
嘭!
那一槍實實的穿過某人的身體,羅一夏瞠大了雙眸,望著他緩緩倒了下去。
“啊!!”這時,淩雪茹驚怵的看著利爾不顧自己的安危,為羅一夏擋了一槍,她的心崩潰到了極點,然後發了瘋似地,朝桑紅棋連開數槍,直到子彈全部用完。
桑紅棋氣息奄奄的倒在了血泊中,她的一生走到這一步,除了悔恨,什麼都沒有留下,那一雙水眸內,倒映著曾經青春時的快樂時光,那時,她無邪,她快樂,那時,她的身邊隻有一個男人。
經過一夜的生死,經過痛苦與酸澀的裏程,羅一夏蒼然的坐在病床.上,兩眼無神,心裏也已經沒有了痛的感覺。
咚咚!!!
門外響了幾聲,然後不聞應允聲,外麵的人不請自入。
一連三天了,她始終這個表情,宮空翼冷斂了眼睫,徑直走進來,“我吩咐傭人給你燉了點骨頭湯,你嚐嚐。”
“他在哪?”這是三天來,她開口的第一句話。
宮空翼當然知道,她開口問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他恨自己沒有保護好她,恨自己比利爾晚了一步,倘若那樣,羅一夏此刻關心的人就是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