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昱,我沒有,”我抬眼認真地望著他清澈的眸子繼續說,“我不知完美如斯,怎麼會對我青眼有加,我隻是有點不忍看他為我失落的樣子。”
“那你忍心讓我傷懷?”晨昱再次追到身前,托起我的臉,認真的看著我。
其實,我可能隻是有些小資女人的那種矯情吧,真的被問到,實際上我發現自己不過是無病呻[yín]。
“晨昱,他走了,我們不說他了,好嗎?也許你不信,我們不過是萍水相逢,是我在無事悲春傷秋。”
“晚兒,我信——”說著,他試探著吻上我的唇。
想到西門之前的交代,我不禁推開他說:“西門說過不讓……”
他停下來勾起嘴角說:“沒事,晚兒,傷已經好了,我現在就要。”
荷塘傾心
不由分說,他有力的托起我向床榻走去。
“昱,別,我們出去走走吧。”
“晚兒,這是你第一次拒絕我……”
“昱,我隻是——”
“沒有心情?”
“昱,不是,隻是我身體不太方便。”
“啊,晚兒,是嗎?什麼時候來的,怎麼不說?”
“昨天,因為你一直在養傷,所以你沒有注意。”
“嗬嗬,這是好事,說明你身體好一點了,看來這裏閑適的生活對你有好處。”
“那我去取件披風,陪你出去走走。”
“你要休息嗎?要不我們就在這裏說說話?”≡思≡兔≡在≡線≡閱≡讀≡
“走走吧,對身體好。”
出了院門,我們向後園走去。
時至深冬,荷塘已經清理過,灰蒙蒙的水麵上偶爾劃過一隻水鳥孤單的身影。觸景生情,我想到的還是西門離去的背影。
“晚兒,我們明天就回京吧,讓嵐兒派人送我們,早點出發,晚上便可到了。”
“呃,好啊!”我心不在焉的答道,其實,回家,我沒有多大興趣,甚至我有些怕,怕聽到我不能生育的宣判,也怕跟冰舞共侍一夫。
“晚兒,你有心事?我從未見你這樣,以前你對我無話不說。”
我抬眼望了他一下,卻不知如何說起。轉身繼續看著蕭索的荷塘。
“晚兒,你說過我是你這裏唯一的親人,你怎麼了?”
“我?”想起晨昱來的那晚的思索,我不知如何回答,事情好像不是我想得那樣,晨昱並非風風光光的去做皇帝,他有很多危險。其實,我一直在想事情為什麼會到這個局麵?我想是因為我在府中閑得發慌,所以,才會去給父皇唱歌,才會喝醉,然後才會惹他生氣,可是我不想說,在這種時候我不應該讓他分神。
“你怕沒有孩子?”
“不,無所謂,有冰舞給你生育就好。”
“晚兒,把這個孩子過繼給你,你也做個母親吧。其實,我好希望能與你一起共享天倫之樂,我早說過,我此生最大的願望就是永遠與你一起鴛鴦戲水,雙宿雙飛。”
“昱,這與孩子無關,孩子還是跟自己的母親好。”
“那晚兒,告訴我,你怎麼了?為什麼總悶悶不樂?”
禁不住他苦苦追問,我抬頭正視著他答道:“其實,晨昱,我隻是希望能為你有所分擔,而不願意傻傻地呆在府裏對你的忙碌和苦衷一無所知。而你總是怕我受傷,殊不知這樣反而讓我覺得自己是多麼無用,甚至,我連孩子都生不了。其實,將來即便是為你的那些政事而死,我也無悔……”
“晚兒”聞言,晨昱緊緊地摟起我,道:“對不起,是我冷落了你。”
“昱,別那麼說,我知道你為我好,隻是我那個世界的觀念與這裏不同。我們早些回家吧,也許回去之後,有冰舞和清秋陪著反而會好。”
“那好,我們明天就動身。”
共侍一夫(1)
第二天,我們動身回京,由於身體的原因,我一路都在沉沉地睡著。
馬車真是很落後的交通工具,人被動地在車裏顛來顛去,骨頭都有些發酸,還好這次我一直在睡覺,而且有晨昱可以讓我安心的依靠。
等到家的時候天色已晚,清秋和冰舞得了訊早早地迎在門外。
“冰舞,你懷著孩子,怎麼還出來凍著?”
遠遠看到冰舞也在寒風中等我們,車未停穩,晨昱便心疼地一個箭步衝過去捉起她的手噓寒問暖。
“王爺,妾身不冷,姐姐還好吧?”
“呃,我沒事。”一路上睡得昏沉沉的,剛剛被清秋攙著下了車便聽到冰舞的問候,自小在那種地方長大,她真的很會做人。
我們四人一前一後進了家門,上官家的人由管家帶著去客房休息。
正廳裏,飯菜已經擺上,冰舞她們也還沒有吃晚飯。
我一路上被顛的七葷八素,也沒有什麼胃口,草草吃了一些,便想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