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姊姊,你怎麼了?」近距離的接觸讓佑佑發現破曉的不對勁。
「對呀,發生什麼事了嗎?」晨曦也看出小妹的不對勁,她看向南宮壽尋求答案,可是南宮壽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朝露她……」破曉開了口,可是卻遲疑的說不下去。
「她怎麼了?」等不及的一群人追問。
「她……」閉上眼,破曉深吸一口氣,「她得了急性脊髓性白血病,正要去醫院做治療。」
「什麼?!」南宮壽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答案。
「那怎麼辦?」晨曦驚呼。
「我們去日本,現在!」破曉鏗鏘有力的說。
※※※
原來這就是嫁人的感覺呀?
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嘛!
朝露看著自己身上的行頭──街頭隨處可見的小T恤配上一條略顯寬鬆的直筒牛仔褲,然後又看看右手中指上的婚戒,她的認知突然混淆了起來。
「愷,我們真的結婚了?」她忍不住問出口。
「嗯。」執起她戴婚戒的右手,他輕吻了下。
「可是我沒有特別的感覺耶!」才幾個小時的差別,她真的把自己嫁出去了嗎?
她的傻氣讓他笑了。
「那你會不會帶我去度蜜月?」她笑得神秘。
是項驚喜嗎?她早就發覺這不是回別墅的路。
「會的,我們會去度蜜月的。」他深深的看著她,語氣稍嫌認真。
「帶麥當勞一起去?」朝露瞥向他們的婚禮見證人。
露出「別想丟下我」的表情,麥當勞將上半身巴在她的身上。
「YOYO……」宇文愷喚著,考慮該不該將她患病的訊息先告訴她。
「怎麼了?」朝露看向他,「老覺得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有什麼事想告訴我?
愷大概是忍不住想告訴她關於蜜月驚喜的事吧。朝露心中想著。
「YOYO,其實……」
「愷,我們結婚了耶!」她像是想到什麼,驀地冒出一聲驚呼。
難道她剛剛自己說了半天,都還沒有結了婚的認知嗎?宇文愷一臉怪異的看著她
「不是,我的意思是……」哎呀,她該怎麼說才好呢?「意思是……上次你說過……」
「什麼?」她後來的話實在是說得太小聲了,他不得不重新問過。
「……」她又說了一次。
他露出抱歉的微笑,因為還是聽不見。
「我說!」她沒好氣的放大聲量,「你上次說過『結婚後才要上床』,那我們是不是要……」
說到最後,她的音量瞬間又縮到最小,「上床」兩個字是以幾不可聞的聲音說出的,而且她真的覺得自己極有可能會因為羞愧致死。
要死了,她怎麼說得這麼大聲,好像她是個大色女似的。
「你很期待?」他的心亂得要命,壓根就沒想過這檔子事,沒想到她會提起。
「不是啦!」她急急否認,「我隻是有點好奇,有點……害怕。」
以前因為他個人的原則,所以兩個人就算吻得再怎麼限製級都不怕,反正他都會在緊要關頭踩煞車的;但現在他們已經結婚了,符合他與合法妻子上床的原則,可是那件事她從沒做過,聽說好像是滿痛的,她怎能不怕呢?
「不管任何事,我都不會強迫你的。」他緊握住她的手。.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我知道。」她的聲音還是小小的。「可是總是覺得怪怪的……咦,愷,這是醫院耶,司機走錯路了。」四周的景致讓朝露詫異得忘了原先的問題。
「沒錯,我們是要來醫院。」他遲疑了一會兒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