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安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新娘的衣裙,她是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我成親了?”
心裏麵盤算,算上那次與穆樂在懸崖邊上的一出,這是兩人第二次洞房了。
遠安從榻子上跳起來,急匆匆地往外走:“天啊,天啊,真是見了鬼了! 繞了一大圈,怎麼又要跟他再成一次親?天啊,天啊,再說我是來要他命的!這怎麼成親了?邪了門了!”
遠安冒冒失失地往外走,撞在阿嬰身上。
他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你去哪裏?”
遠安道:“跟你沒關!”
阿嬰擋住她:“不許走!父皇與母妃把你賜給我了!”
遠安道:“他們要賜就賜別人,跟我沒關!誰也別想管著我!”她把阿嬰推開就往外走,卻又被他一把抓住:“我忍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隻要我願意,想有多少女孩都可以!你憑什麼對我如此?忽冷忽熱,要死不死!”
遠安跟他四目相對,毫無懼色:“因為我,我,我,我,我… …”
阿嬰一把捂住遠安的嘴巴,發狠:“廢話太多,我先把你那個了,再說別的!”
遠安急眼:“你想那個我,我先弄死你!”
兩人又是毫無章法的扭打半天。
終於鬆了手,都是筋疲力盡,平躺在地上喘粗氣。
平複良久。
遠安咬牙撐起來,雙手上去要捏死阿嬰,阿嬰卻直直看著她卻沒躲,慢慢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著急嗎?”
遠安見他這般卻鬆了手:“… … 為什麼?”
“因為你這個人太奇怪。我怕你又像上次一樣,莫名其妙地就又走了,我怕你不會再回來… …”
遠安猶豫良久,轉過身去:“… … 我告訴你,以後發生的事情誰都不好說,但是我知道一件事情,我們兩個,見了比不見的好!”
阿嬰聞言轉過身去:“你不願意我不勉強!你走吧!”
遠安咬咬牙,轉身跑著離開。
阿嬰一直背朝著她,忽然覺得臉上濕潤,他用手指頭擦了一下,那是他流的一小滴眼淚。
遠安從阿嬰寢宮中跑出來,一個人坐在池塘邊,心裏麵合計:“真是奇怪。我怎麼都殺不了他,要麼就是沒機會,要麼就是我不忍心下手。到最後,居然跟他又進了洞房。這難道就是天橋跟我說的,我跟穆樂的“緣分” ?… ...算了,反正我在這裏也殺不了他,不如幹脆就召喚天橋把我拽回去,跟他們一起再做計較!”
遠安說罷抓了一把水在手裏:“道,道… …”
身後忽然有動靜。
遠安警覺地:“誰?!”
沒人應。
遠安慢慢上前:“給我出來!”
一個人影在她麵前飄動。
遠安毫無懼色:“裝神弄鬼的,少跟我來這套!”
遠安就要出手,不防備被人從後麵襲擊,一下子倒在地上。
皇長子阿衡從後麵出來,收起手掌心的銅鏡:他正是晃動這麵鏡子,騙倒了遠安… …
遠安再看看自己身上,穿著新娘的衣裙,她是徹底傻眼了:“這是什麼意思?!怎麼我成親了?”
心裏麵盤算,算上那次與穆樂在懸崖邊上的一出,這是兩人第二次洞房了。
遠安從榻子上跳起來,急匆匆地往外走:“天啊,天啊,真是見了鬼了! 繞了一大圈,怎麼又要跟他再成一次親?天啊,天啊,再說我是來要他命的!這怎麼成親了?邪了門了!”
遠安冒冒失失地往外走,撞在阿嬰身上。
他是高高在上,頤指氣使的:“你去哪裏?”
遠安道:“跟你沒關!”
阿嬰擋住她:“不許走!父皇與母妃把你賜給我了!”
遠安道:“他們要賜就賜別人,跟我沒關!誰也別想管著我!”她把阿嬰推開就往外走,卻又被他一把抓住:“我忍你好久了!你知不知道我是誰?!你知不知道,我,隻要我願意,想有多少女孩都可以!你憑什麼對我如此?忽冷忽熱,要死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