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兩個字?”
侍衛如同遠安一樣,一字一句,字正腔圓,充滿感情和希望:“都樂。”
小皇子差點沒氣死,一把推開侍衛,對手下命令道:“以後換個耳朵好的看守!我離得這麼遠自己都聽明白了!”
四下惶恐。
小皇子從懷裏拿出木牌,撫摸著上麵的兩個字,良久,終於抬腳直奔遠安的牢房。
兩人再次見麵,欄杆兩邊,相視良久。
小皇子麵對陌生人的時候是威嚴的:“你怎麼知道那個名字?”
此時的遠安心裏麵已經有了些主意,跟他墨跡道:“… … 我知道的可不止這些。”
“你之前叫我什麼?你說我是騙子,小賊?我同你素昧平生,你為何這樣罵我?”
遠安道:“... ...阿嬰小皇子,你這話怎麼不倒過來問問自己?我同你若真的素昧平生,又為何這樣說你?”
小皇子一時沒說話,緊緊盯著遠安。
遠安擦擦嘴角,向他神秘地一笑,忽然一捂肚子——暈倒了。
小皇子心裏其實明白,看了她半天終於道:“… … 來呀,把她帶走。”
波凱將軍府內,他正眉頭緊鎖,來回踱步:“派出去的兩個人全部失手,看來阿嬰皇子身邊果然有高人相助!”
第三個刺客道:“將軍之前都太過小心。屬下出手,定會為將軍完成任務,為兩個兄弟報仇!”
波凱將軍沉吟片刻:“... ...不,時機此時對我不利。你先不要出手,如今宮裏風聲看緊,你先留在這裏,等我命令。”
“遵命!”
另一邊,手下向貞貞稟告了牢房裏發生的事情,貞貞驚訝起身:“你說什麼?”
“那個宮女被阿嬰皇子從監牢中提出,帶回宮中了。”
貞貞大駭,仿佛預知到了什麼,急急向外衝了幾步,又停住了腳步,臉色鎮定下來。
手下上前:“大人為何猶豫?”
貞貞道:“阿嬰皇子是我等的主子,他想要做什麼,自然有他的主意。我們當奴才的不必幹預。算了吧。”
小皇子的寢宮裏,遠安躺在榻子上,宮人給她喂下藥液,滋味惡苦,裝作昏迷的遠安強忍著咽下,未幾作勢慢慢醒轉過來。
那阿嬰小皇子坐在旁邊,陰沉著臉,戒備地:“別皺眉頭,你腸胃被貞貞養的毒蟲所傷,這藥雖苦卻能治病。你之前如何跟貞貞交代的我不管。這裏隻有你我二人,我要你說實話,你是誰?你怎麼會認識我?我那個名牌上寫著穆樂兩字是什麼意思?咱們兩個之間有什麼前因後果?”
遠安看著穆樂張張嘴巴,眼前又出現了可能發生的情景:她同之前一樣用力搖著穆樂的肩膀,情緒激動,滿臉是淚:“穆樂是誰?穆樂就是你!你不記得我了?我是遠安,你的主子,你化作小奴一直潛伏在我身旁,穆樂是我給你起的名字!誰知道你竟是想要盜走三藏佛珠!如今我大唐天後扣住了我所有的家人朋友,要我把佛珠尋回!你把佛珠還我!還我!”
“哪兩個字?”
侍衛如同遠安一樣,一字一句,字正腔圓,充滿感情和希望:“都樂。”
小皇子差點沒氣死,一把推開侍衛,對手下命令道:“以後換個耳朵好的看守!我離得這麼遠自己都聽明白了!”
四下惶恐。
小皇子從懷裏拿出木牌,撫摸著上麵的兩個字,良久,終於抬腳直奔遠安的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