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安冷冷一笑:“你們問我是誰?我是他主子!
這銀兩是我放在他包袱裏麵的,是他原本就帶來的東西。”
李豹從地上爬起來:“原來如此,你既是他主子,護著自己奴才怎麼說都行了。”
遠安瞪著眼睛:“我與你不一樣,我不信口雌黃。
這銀兩是我給他的,自然是有記號的。
不信我證明給你們看!
趙大人,麻煩你讓人給我弄盆清水,裏麵放些麵堿。”
趙瀾之心下納罕,這遠安又是什麼點子?他回頭示意,孝虎依言照辦,不一時拿了堿水上來。
遠安擼開袖子,將銀兩一個個地扔進堿水裏。
眾人湊過來看,半天沒有變化。
李豹嘿嘿一笑:“看什麼呀,有什麼可看的,少在這裏糊弄人!”
李龍道:“大小姐,你在等什麼?
等著銀子在堿水裏麵化掉,銷毀贓款證據?”
眾士兵笑,起哄。
遠安雙手一擺:“等等……”
遠安端著水盆在陽光下曝曬,不一會兒水溫升高,水裏冒泡,竟變成了藍色。
眾人都驚訝了。
遠安把水盆放下,一根指頭指著:“哼,我在這些銀兩上早就抹了駱駝草的油,碰到堿水,遇熱就會變藍。
哎我說你們還要什麼證據呀?!”
穆樂和趙瀾之驚訝。
眾人均啞口無言。
遠安看看眾人,一臉奸笑,心裏得意洋洋:……誰讓這個小子人緣好,家裏人都惦記著他!
原是那一日還在府裏,夏叔得了消息急匆匆地來找遠安:“小主子要把穆樂送軍營裏麵效力?”
遠安滿不在乎:“對。”
“哎呀,那怎麼行,那是吃苦的地方啊。”
遠安道:“府裏太舒服了,他活該出去吃苦!
不然都忘了自己姓什麼。”
夏叔長籲短歎:“哎……哎……”
可把遠安給弄不耐煩了:“夏叔你又不是他爹何苦這麼惦記他,更何況好男兒誌在四方,他年紀輕輕總不能在這兒悶著呀。”
夏叔道:“小主子說的有理。
可是這孩子憨厚耿直,沒長多餘的心眼,您這麼把他送出去,被人欺負了怎麼辦?”
遠安道:“……我有些安排,給他帶些銀兩傍身。
無論走到哪裏,有錢總不至於混得太慘。”
夏叔是個事兒腦袋:“帶了多少?”
遠安道:“二十兩,不少了吧?”
“您不怕兵頭兒搶他的錢,然後倒打一耙說是他偷的?”
遠安被提醒了:“……是呀,夏叔你提醒的對,我得防著點……”
遠安就此想了駱駝草的主意,居然真就排上了用場,可把眼前這幫老兵痞子給製得夠嗆,遠安拍拍手上的水,陰陰笑著,得意洋洋。
趙瀾之上前,把穆樂手上的繩索鬆開。
李龍立即使眼色給李豹,李豹上去就給了那謊稱丟了銀兩的一記耳光:“自己的銀子不收好!
賴到別人頭上!
我看你是不要臉不要命了!”
李龍解圍,想要就此了事:“你們都下去吧!”
趙瀾之道:“慢!兄弟們都站住,就今天的事情,聽我說句話!
遠安冷冷一笑:“你們問我是誰?我是他主子!
這銀兩是我放在他包袱裏麵的,是他原本就帶來的東西。”
李豹從地上爬起來:“原來如此,你既是他主子,護著自己奴才怎麼說都行了。”
遠安瞪著眼睛:“我與你不一樣,我不信口雌黃。
這銀兩是我給他的,自然是有記號的。
不信我證明給你們看!
趙大人,麻煩你讓人給我弄盆清水,裏麵放些麵堿。”
趙瀾之心下納罕,這遠安又是什麼點子?他回頭示意,孝虎依言照辦,不一時拿了堿水上來。
遠安擼開袖子,將銀兩一個個地扔進堿水裏。
眾人湊過來看,半天沒有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