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不見了!等丫鬟們發現夫人時,夫人就這樣躺在床上,麵色發黑....”
陸優揉著眉心,問那丫鬟小廳上的茶盞吃食收了沒有,丫鬟搖頭不知,說是方才實在太慌亂了,根本沒人去注意。
就在陸優也不知該如何做的檔口,竇大人與齊哥同時趕回來了,竇大人風風火火直奔夫人房內,齊哥進門的時候先與娘子相視了一眼,眼中滿是著急,進房門的時候正是丫鬟們將綠豆湯灌入竇夫人口中的時候,竇大人一見此場麵便愣了,常年辦案的他自然瞧得出此場麵是做何事,抖著聲音問大夫,得到大夫肯定後,竇大人更是急切,怒道:“你們這幫丫鬟怎的不好好看著你們夫人!”
陸優進來勸說,好說歹說的安撫了竇大人,問大夫說:“如何?”
大夫眼睛一分不移的看著竇夫人,回道:“夫人吐出來一點兒了,再灌灌看。”
陸優示意齊哥把公公扶出門去,指著婆婆身邊的大丫鬟道:“方才你與我說的話,再說一遍給公公聽,一字不落,一字不差,知道了嗎?”那丫鬟點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陸優早已是精疲力盡了,伏在桌子上休息片刻,便又被響聲驚醒,來來去去,已經好幾次這樣了。竇夫人身上中的毒,乃是砒霜。竇大人一點猶豫也未曾,親自上了趟金家,齊哥日日與陸優陪伴在夫人身邊,輪流照顧。陸夫人來過幾次,每次一來,便攬了大多補品,可是竇夫人也隻是輾轉的醒來睡,睡來了醒,反反複複,人是越來越消瘦。大夫說竇夫人這是中毒後的征兆,由於醫治的晚,怕是好了以後也要落下病根。
初始沒人知道淑琴那日做了什麼,直到竇夫人最清醒的那次,道出了自己中毒過程。原來那日,淑琴是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而來的,並且告訴自己她壞了齊哥的孩子,竇夫人自知那是不可能的,誰知淑琴脫下衣服,露出肚子給自己看,還抓住自己的手讓自己摸,竇夫人這才驚覺起來。
淑琴道那是齊哥大婚前的事兒了,可是竇夫人依舊不信,莫說齊哥絕不會做這種事,即便是大婚前的齊哥,也是日日待在竇府與學堂。
淑琴越說越荒謬,情緒也越來越激動,竟有一言不合上前抓竇夫人的舉動,竇夫人許是被嚇著了,這番反應過來,反問淑琴是否是肚子裏有了這才急著嫁入竇家門。哪知淑琴忽然掏出藥粉,一把往自己口中送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將那藥粉吸入了口與鼻中...
十個月後,竇夫人坐在輪椅上,身上蓋著毯子,與陸優兩人在院子裏乘涼。陸優如今肚子漸大,行動不方便,竇夫人取笑道:“改日你也如我這般坐上輪椅罷!”
陸優苦笑道:“大夫說了,也不能日日坐著,偶爾要起來走動走動,將來才好生。”
竇夫人一拍手道:“當初我生齊哥的時候便極好生的!你這肚子裏的活潑,將來肯定沒齊哥那麼坐得住!”
陸優笑著點頭,朝遠處景物看去...
東城陸家徹底敗了,秦姨娘不知所終,那卷走的錢財整整有十幾萬兩,想來大爺這些年私藏了不少。大奶奶,也就是黃氏,如今與大爺均靠著黃氏娘家出了點錢,兩人又做起了生意,不過大公子陸遂流落於煙花塵地,敗了兩人不少錢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