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豬道友,你誤會了,我二人隻是想討個公道。”田震笑道。
“哦?公道,什麼公道,那兩個小子說我是家豬,我不過出手教訓了一下,還要還你們什麼公道?”
田震表情很不自然,畢竟跟一隻豬稱道友,誰也不會淡然。
說起家豬,他這才注意到眼前的豬無戒真真切切的是一頭小豬崽,並非偽裝。
這表明什麼?
一隻小豬崽竟然打傷了兩名祭器修士,正常嗎?能是簡單之輩嗎?
“看他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明顯不怕我們二人。”田震心思急轉,暗道:“在石洞深處盤膝打坐的兩人修為一個在祭器,一個在………什麼,徹地初期!”
他仔細打探石洞,方才不明白情況,故此沒有放出神識,此刻才小心翼翼的將神識放出,待籠罩火魁之時,他震驚了!
不怪他吃驚,火魁看起來三十來歲,卻已是徹地初期修為,在他看來自然是不可能的。
三十多歲的徹地,放在整個北域都是數一數二的。
火鳳封修等天才都已二十五歲朝上了,不過半步徹地,卻已是頂尖天才,而晉級徹地,非常困難,五年時間也不見得可以成功!
“竟然為這等天才護法,看來眼前這頭小豬崽不能惹,否則恐怕會惹來大勢力,給家族添麻煩。”田震暗道。
蕭天和火魁二人在石洞深處修行,而豬無戒守在洞口,田震自然以為他是為其護法。
思考了好一會,田震才道:“豬道友,如你所說,那確實是田朗錯了,我在這裏為他賠個不是,還望不要見怪。”
豬無戒嘎嘎笑了,對方如此說,明擺著低頭了,這令豬無戒虛榮心得到了滿足。
不過他不知道田震是看在其為火魁護法的份上,才決定不出手的,否則非得氣的蹦起來。
“田震,你在做什麼,不是說好了聯手將其擒住嗎?”這時,史能癡不樂意了,怒道。
田震訕笑,暗罵史能癡傻逼,隨即傳音道:“史兄,你看仔細了,石洞深處盤膝而坐的兩人裏,有一人三十多歲,卻已是徹地,你知道這代表什麼嗎?”
史能癡放出神識探了過去,發現正如田震所說,不禁嚇了一身冷汗。
“難不成他們來自你我兩家不能招惹的大家族?”
田震點頭默認,暗道史能癡還不算太傻。
“那總不能就這樣算了吧,打傷了你我兩家的少家主,絕對是莫大的侮辱啊。”史能癡傳音道,看來雖然有些畏懼,但仍未放棄報仇。
“史兄,這頭豬已是徹地境界,打傷朗兒和你家史空明,傳出去也並非多丟麵子。
再者,我們可以說是有徹地前輩調教他們,過程中難免受傷,世人自然不會恥笑你我兩家。
如果非要動手,那你可要考慮清楚了,且不說他們背後的勢力,光是眼前的小豬崽,就不是我們所能對付的。
我能清晰的感應到他周身擁有一股可怕上大大力量,你我二人聯手也決計不是其對手。”
經過田震這麼一說,史能癡才恍然大悟,雖然不情願,卻也放棄了出手的想法。
二人暗中傳音那麼久,豬無戒不高興了,皺眉道:“要想出手就趕快,商討個毛線。”
田震幹笑,隨即衝史能癡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