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徐連成一把推開擋在前麵的白茹茹轉身便走。
踉蹌了幾步,白茹茹才在大雨中站穩,看著徐連成遠去的背影,終是沒有忍住,蹲在雨裏大哭出聲。
隻不過,那哭聲還是被傾盆而下的大雨所淹沒。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茹茹才站起身,不顧渾身被淋濕,對著天空大喊道:“許蔓蔓,你等著,我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連城哥哥是我的,是我的!”
車上。
許蔓蔓靠在椅背上,整理了一下剛剛被雨淋濕的衣服,忍不住開口道:“你怎麼每次都開的這麼及時啊。”
程威廉挑眉,“是啊,所以我們兩個這算是心有靈犀了吧。”
許蔓蔓哼了一聲沒說話,過了好久,才側過頭去看著落在車窗上的大雨,喃喃道:“我剛剛去徐家,他們家裏還留著我的房間,和以前一模一樣。”
程威廉挑眉,“所以呢?你是打算因為這個不懷疑他們,還是想要因為這個和徐連成重新在一起。”
許蔓蔓看瘋子似的看了一眼程威廉,“你胡說什麼呢?這兩個都不可能,我就隻是有點感觸而已。”
“有感觸是正常的,但我勸你別有什麼感動。別因為留著你的一個房間,就左右了你的想法。人可以感性,卻不能因為感性而迷失。”
許蔓蔓歎了口氣,“或許是這樣吧,我隻是在那個時候覺得,全世界都以為你死了的時候,還有一個人願意為你在心裏還留一個位置的感覺,還挺不一樣的。”
“那個房間,是徐連成給你留的吧?”
“嗯。”許蔓蔓應了一聲,不知道程威廉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結果下一秒,程威廉突然開了雙閃在路邊停了車。
“你怎麼了?”
沒給回答,程威廉看了她一眼拿著手機就給唐秘書打了個電話。
“老板,您有什麼吩咐?”
程威廉的神情冷漠,問道:“我記得你和我說過,過幾天徐連成有一個演奏會是嗎?”
“是的老板,您需要演奏會的門票嗎?”
難道老板是想要和許蔓蔓一起去聽演奏會?不過聽說那個門票好像還挺難搞的。
不等唐秘書思考完怎麼去搞到門票,就聽程威廉冷笑一聲,“嗬!想辦法,讓他取消。”
“什麼?”唐秘書也滿臉愕然,這是什麼要求?難道是想要,私人演奏會?
“我說,取消演奏會,不是一場,是所有,懂嗎?”
唐秘書心裏咯噔一聲,察覺了老板語氣裏的嚴肅,立刻道:“好的老板。”
“還有,順便去查一下徐連成的經紀合約,如果是個人工作室,就查一下掛靠在哪裏,以及接下來的所有通告行程,明天上午交給我。”
得到回應之後,程威廉才掛斷電話,但眼底卻還有散不去的陰鬱。
許蔓蔓忍不住問道:“你……你要做什麼?”
程威廉哼了一聲,一邊重新發動車子一邊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封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