攸文芊還未來得及反抗,隻覺身子一沉,一人已經壓在了她的身上,她奮力地反抗,另一人卻將她的手控製住。
一種前所未有的絕望讓她的眼神有了片刻的失焦,她的身在在不安地扭動著,眼中的恨意愈發的明顯。
“我會讓你比死還要痛苦百倍,千倍!”那個男人無情的臉龐閃過她的腦海,攸文芊握緊拳頭,身上卻感覺到令人作嘔的觸摸。
“滾開,不要碰我!”攸文芊用力地甩脫手上的鉗製,將身上的男人踹開,她翻身,想要逃開,卻被其中一人按在地上。
肮髒的大手將她的衣服褪去,攸文芊奮力地反抗,頭發再次被人狠狠的抓住,男人的唇印在她的脖頸上。
令人惡心的濕熱,攸文芊奮力地喊著,直到嗓子沙啞,卻換來男人更加興奮的笑聲。
她不知道,有多少隻手在她的身上遊移,內衣被人解開,她想要護住自己的身子,卻根本無能為力,這一刻,她恨死了自己的無能。
“叫啊,你繼續叫啊,你越叫,我就越興奮。”男人變態得聲音就像是魔咒一般刺破她的耳膜,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比死還要痛苦百倍,千倍。
身體麻木的痛著,她想也許她也死在十年前,對她來說更好,至少那樣,她便不會再感受到痛。
一種絕望的氣息扼住她的喉嚨,叫她再也發不出聲音。
兩個保鏢興奮地解除身上的束縛,接著撲在她的身上。
燈光昏暗,攸文芊感覺身體已經疲憊不堪,再也沒有力氣去反抗。
門,忽然被人一腳踹開,兩個保鏢還沒來得及反應,已經被人一腳踢飛出去。
空洞的眸子逆著光線看向那人,一件溫暖的外套披在她的身上,下一秒,她落在一個溫暖的懷抱之中。
記憶停頓,好似回到了十年前,那個染著鮮血的夜晚,在那衣櫃之中,就是這雙雖然冷漠卻難掩慈悲的眸子深深地烙在了她的記憶之中。
攸文芊顫抖著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衣服,一雙空洞的眸子終於重新恢複了焦距。
兩個保鏢慌亂地穿上自己的衣服,顫聲道:“達管家,屬下知錯了!”
攸文芊聞言,整個人放鬆下去,將頭貼在他的懷裏,淚水緩緩地滑落。
達卿目光寒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兩人,對門外的保鏢吩咐道:“將他們關進緊閉室,由先生親自來決定該如何處置他們。”
說完,他抱著攸文芊走出了房間,兩個保鏢嚇得渾身顫抖,癱坐在地上,心中想到,雖然先生對這女人失去了興趣,可是他們擅做主張,怕是也會受到懲罰。
攸文芊閉著眼睛,可以感受到達卿平穩的心跳聲,修長的雙腿穩健地向前走著。不知為何,隻聽著他的心跳,她便有一種安心的感覺。
“為什麼要救我?”攸文芊的聲音因為剛才的哭喊而略顯沙啞,達卿聞言,冷漠的眼睛裏閃過一抹異樣的光亮。
“就算現在我可以躲過一劫,可是今晚的拍賣會,我不是一樣會成為男人的玩物?”攸文芊語氣淒涼,西蒙澈的絕情她此刻已經深刻的領悟到,她要殺他的父親,他絕不會放過她。
“身為西蒙家族的管家,我隻能執行主人交代的任務。我從小就被灌輸著這樣的思想,就算主人讓我去殺人,我也必須不能有一絲的遲疑。”達卿將她抱進一間房間。
“而你是我第一個例外。”
達卿將她安置在溫暖舒適的大床上,沒有溫度的話,卻異常的溫暖。攸文芊看著他的眼睛,絕望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星亮。
攸文芊坐在床上,將外套收緊,道:“我想要洗去身上的味道。”
“房間裏有浴室,在拍賣會開始之前,你就在這間房間裏。”達卿恢複那副冷漠疏遠的模樣,退出了房間。
直到房門關上,攸文芊才從床上起身,將那外套脫去,看著身上的痕跡,閉上眼好似還可以感受到那令人厭惡的觸摸。
冰冷的水柱打在她的身上,攸文芊奮力地擦著自己的身子,眼中的恨意更甚!
洗了澡,攸文芊趴在床上睡了一覺,即使她想要做些什麼,也要先養好精神才是。在夢境之中,她又回到了那個不堪的場景,待她從惡夢中驚醒的時候,外麵早已是豔陽高照。
攸文芊走至窗邊,拉開窗簾,看向外麵的景色,這才注意到房間外守著許多的保鏢。她冷笑一聲,不過是從一個惡夢進入另一個惡夢罷了。
傍晚的時候,尼娜領著幾個女人進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