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1 / 2)

求,但是也沒有與我同房。

我沒有提出要求,她似乎也覺得這是理所應當的——我甚至覺得,我對敏姐的感情,她都了如指掌!

我很奇怪這樣的女子居然會在我的身邊出現,我對她的興趣已經越來越大。

在我的官被提升至三品之後,我曾半開玩笑地對她說:“現在好啦,我這個夫君也算是實至名歸了!”

結果她卻說:“原來郎君如此在意這個,那妾身明日就辭去官職便了!”

我愣了一下,正在想該不該說不用時,她卻又笑了起來:“可惜我身無所出,相夫教子的事,都是由婉顏在作的,我可沒有理由辭官啊!”

我實在是猜不透這個女人到底在想些什麼,好像什麼她都不在乎,卻又什麼都有自己的主意和主見——這一點,她真的和敏姐很像!

在遷都之後,我又搬進了大哥在西京的都督府裏住,又可以與敏姐朝夕相處了。

但是我發覺我對敏姐的感情似乎有了變化——雖然她仍是我內心中的那一塊誰都不能碰觸的淨土,可再見到她時,我卻能夠不再有往昔那總是縈繞在心頭的強烈愛意了。

可是若說我不再愛敏姐了,那也不對——我仍然會為了每次見到她的麵,次與她說話而感到那股從心底湧起的小小歡樂。但是從那之後,我卻不會主動地去找她了。

敏姐如果和我就這樣生活下去,哪怕是不再與我同大一個屋簷下,我也會覺得生活仍然在繼續,我會在我的心裏祝她一生平安的

就在我患得患失之間,母親突然去世了——娘的死因很難說是不是受到了大哥的女兒要嫁入宮中的刺激。

其實那也沒什麼不好的,皇上皇後和太上皇好像都很欣賞大哥和敏姐的樣子,雨姐兒入宮,也未必就會受到什麼苦。

隻是娘的病體已經拖了這麼多年,誰的心裏都如同懸著的一把刀。現在這把刀落了下來,讓我們痛苦萬分,但是又何嚐不是一個解脫?甚至對於娘本身,也是一個解脫吧——她隻有五十歲出頭,但是卻在病榻上纏綿了這麼久,整個人都如同一盞油燈的油被熬幹了一般。

而在之後,便傳來了她要與大哥一起去東大陸那麼遙遠的地方的消息,隻是我也不過僅僅提了幾回要與她同去的話,卻並沒有什麼要不顧一切地與她同去的念頭——本來嘛,大明與東大陸,並不是完全隔絕的,我們仍然可以通信,甚至也可以來往。

隻是,我仍然會為了不能時時見到她而感到很痛苦——這種痛苦甚至超越了我的喪母之痛。

隻是很奇妙的,喪母之痛是我所無法忍耐的,我堂堂七尺男兒,也為此而痛哭流滋,反而覺得更痛苦的分離,我可以忍耐。

是因為有婉婷麼?還是因為有婉顏和書文?

我想不通!

但是在那段大家都很痛苦的時間裏,敏姐卻看到我與婉婷說話時很放鬆,似乎放開了心扉,便也顯得很高興,隻是問到我和婉婷婉顏依然是分房而睡的時候,總又顯得很不高興。

我笑著對她道:“婉婷曾對我說過,人與人之間的愛戀,並不一定要有身體上的接觸,僅靠精神也是可以的——她說那叫什麼來著?博拉脫?”

敏姐的臉上露出了驚訝之色:“怎麼,她居然還懂這個?”

我笑道:“是啊,她懂的東西也很多呢,我經常向她討教的——她不愧是在國子監裏作祭酒的人!”

敏姐也笑了起來:“我卻沒想到她是柏拉圖的信徒呢,這我可得好好與她談談去,這樣下去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