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這讓唐白難受地發出嗚嗚聲,像隻委屈的小貓咪。
正當唐白想啃手指頭轉移注意力時,一隻強有力的手包裹住了他的手掌,謝如珩阻止了他這個幼稚的動作。
看著唐白泛紅的雙眸,謝如珩低聲道:“可以。”他是一個效率很高的人,說了可以,就立刻看向腺體。
意識到謝如珩目光的落點在他的腺體上,唐白一瞬間脊背酥|麻。
粗糙的指腹並沒有直接觸碰泛紅的腺體,而是細致地將後頸處的發絲清理開,再然後,謝如珩輕輕一壓微凸的腺體,專注道:“有點腫了。”
唐白眼中的水霧一下子就浮現出來,他嗚咽道:“那你要...輕點咬哦……”
謝如珩的太陽穴頓時狠狠地跳了起來,他的手掌覆蓋住了唐白的脖頸,像是幫唐白撫去緊張般輕輕摩挲。
敏[gǎn]的腺體被謝如珩碾磨不休,很快越發紅腫起來,唐白渾身都在發抖,他幾乎要被謝如珩揉哭了,眼睛紅彤彤的,聲音直哆嗦道:“你、你欺負我……”
謝如珩的心都要化了,他既有欺負一下唐白的愉悅感,又有滿腔的憐惜,“我不欺負你,我喜歡你。”
他的聲音那樣溫柔,溫柔地咬破唐白的腺體,溫柔地將唐白想要逃脫的身體按壓在沙發上。
咬痕標記的歡愉不論是經曆幾次都讓唐白承受不住,他趴在沙發上耳根發紅,隱隱有啜泣聲傳出。
當謝如珩將最後一波信息素注射進腺體中時,唐白已經累倒了,他蜷縮在沙發上,身上披著謝如珩的外套。
他們已經模擬了之前的場景,可是魔銀沒有反應。
很顯然,實驗再次失敗了。
謝如珩摸了摸唐白的小腦袋,溫柔地撥開唐白額前的碎發,柔聲道:“你出汗了,我去給你拿熱毛巾擦一擦。”
“等等。”唐白伸出手抓住了謝如珩的衣角。
“是想喝熱牛奶嗎?”謝如珩的神情溫和。
唐白搖了搖頭,他在謝如珩疑惑的注視下,紅著臉弱聲弱氣道:“你還記得嗎?”
“你說,等我們訂婚了,得到大家的祝福了,就可以......”唐白結結巴巴道:“就可以做那樣的事情了。”
“謝哥,你好像每次都忍得很辛苦。”唐白從沙發上坐起來,他壯著膽子,又有點膽怯道:“我不想讓你這樣難受。”
說開之後,那點扭捏也散去大半。
謝如珩看著唐白,他看到唐白一點一點挺起小胸膛,就像唐白曾經遇到困難挫折那樣,從不退縮,少年意氣,青春無畏,那雙澄澈的琥珀色雙眸堅定地望著他,“我可以幫你的!”
......說得激情澎湃好似要幫謝如珩製作機甲一樣。
謝如珩的喉結滾動了一下,“你真的想幫我?”
唐白義氣十足地點點頭,他紅光滿麵道:“我這段時間特地看了好多的學習資料!裝備我都買好了!”說著他從兜裏掏出不同口味的套。
“看,這個粉紅色的套套還是草莓味的。”唐白正興高采烈準備和謝如珩介紹自己的購物戰績,他突然身子一輕,發現自己被謝如珩直接從沙發上抱起。
謝如珩對一臉懵逼的唐白道:“不用現在對我介紹。”
後來,唐白在床上介紹得很開心,開心到都哭出來了。
再後來,謝如珩還想碰碰唐白,卻被唐白抽泣著躲開,他現在受不了任何的觸碰,像自閉的小貓咪一樣縮成一團,除了嗚嗚嗚就是喵喵喵地求饒,“哥哥,謝如珩哥哥,謝哥,我不要了……不要了……”